重楼并未答话只是抬手一挥。
霎时间紫金极光化作锁链将方圆百里的空间禁锢成独立战场。
赌约。
他淡淡道你胜本尊不再干预人间。
你败随我入魔界成为永恒的对手。
景天挑眉:就这么想找个陪练? 重楼眼中闪过一丝不耐指尖轻弹一道规则之力降临:见血即止——余波若撕裂人界算我输。
话音未落他周身澎湃的魔气骤然收敛竟自行压制至凡人水准。
景天会意双剑青金光芒大盛却刻意收敛了神将威能。
第一招来得毫无征兆。
重楼的身影突然消失再出现时已贴近景天三尺之内。
拳刃划过一道刁钻的弧线直取咽喉!景天镇妖剑竖挡魔剑斜撩却见重楼变招如鬼魅拳刃改刺为扫—— 嗤! 景天左袖应声裂开一道血痕浮现。
但伤口极浅显然重楼刻意控制了力道。
热身结束?景天咧嘴一笑突然旋身双剑交叠。
青金剑光如孔雀开屏般绽放竟在虚空划出九道叠加的斩痕! 重楼瞳孔微缩右腕护甲铮地爆开细碎裂纹。
一滴魔血渗出在虚无中凝成晶莹的血珠。
二人身影交错越来越快阿默的灵识只能捕捉到残影: 紫焰与青金剑光碰撞出的星火; 重楼拳刃撕开景天衣襟时精准避开的要害; 景天剑尖穿透魔气护盾那电光火石的三寸突进; 还有魔血滴落虚空时绽放的十二朵血色火莲…… 轰——! 过于激烈的交锋终于引发空间崩塌。
时空乱流如巨兽张口眼看就要吞噬二人。
重楼却冷哼一声左手虚按狂暴的乱流竟被强行凝固! 就在这瞬息停滞中景天突然弃守为攻。
他任由三道紫焰穿透肩胛双剑却合二为一化作一道贯穿天地的虹光—— 噗! 剑尖没入重楼左肩三寸魔血顺着剑锋滴落。
同一时刻景天虎口崩裂持剑的右臂经脉寸寸灼伤那是过度催动剑意的反噬。
重楼低头看着肩头的剑突然低笑出声。
你终究不是他。
魔尊的声音罕见地带着一丝怅然。
景天喘着粗气抽回剑染血的脸上却扬起灿烂笑容:但我可以是他兄弟。
紫金极光开始褪色。
重楼转身踏入虚空裂痕猩红披风在空间乱流中翻卷如血浪。
他的背影在消失前的最后一刻似乎微微顿了一下但终究没有回头。
景天拄着双剑半跪在地汗水混着血水从下颌滴落。
他望着重楼消失的方向嘴角却扬起一抹释然的笑意。
这家伙...还是老样子啊... 唐雪见收起翡翠铃铛快步跑到景天身边却在看到他满身伤痕时红了眼眶。
逞什么英雄!她嘴上骂着手却小心翼翼地扶住景天摇晃的身躯。
阿默的灵识从战场撤回。
他站在渝州城的屋檐上手中的竹杖不知何时已沾满晨露。
远处传来重新开张的鞭炮声粮铺前排队的人群也不再推搡。
城西破庙的废墟上几株嫩绿的新芽正穿透焦土。
阿默看见其中一株特别的小草——它的叶片上带着淡淡的金纹正是自己当初散入地脉的力量所化。
渝州的晨雾还未散尽阿默的竹杖便停在了青石板上。
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踏碎了长街的宁静。
阿默的灵识扫去微微一怔—— 景天回来了。
他一身风尘仆仆的劲装腰间不再悬着镇妖剑反倒鼓鼓囊囊揣着三个沉甸甸的锦袋。
马鞍旁还挂着几坛未开封的老酒随着颠簸叮当作响。
他不修仙了? 阿默的疑惑还未散去景天已经勒马停在了永安当的废墟前。
昔日辉煌的当铺如今只剩半截焦黑的柜台可景天却蹲下身从灰烬里扒拉出一块烧变形的铜铃——那是当年他当剑换酒时掌柜用来招呼伙计的物件。
叮—— 铜铃在晨风中发出沙哑的声响。
景天咧嘴一笑随手将三袋金叶子抛给闻讯赶来的老账房:清账!赎当!扩建! 重建的动静持续了整整三个月。
阿默每日路过都能看见景天亲自扛木料的身影。
他不再用仙术取巧反而像个普通工匠般刨木楔钉连瓦片都要亲手排整齐。
最奇怪的是他坚持要在新当铺的屋顶四角悬挂铜铃——和当年那个烧变形的旧铃一模一样。
开业前夜一位富商模样的男子突然造访。
阿默的灵识骤然绷紧——此人没有脚步声没有呼吸甚至没有心跳。
他就这么凭空出现在新安当的后院放下一块乌沉沉的牌匾后又无声无息地消散在夜雾里。
不是凡人…… 景天却似早有预料指尖抚过牌匾光滑的表面。
那材质非金非木触手生温竟隐隐与天地灵气共鸣。
他忽然大笑提笔蘸墨挥毫写下新安当三个大字—— 笔落惊风!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文地址仙神轮回编第76章 景扒皮来源 http://www.jingaoyang.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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