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水流冲刷过肌肤带走了身体表面的灰尘、泪痕以及那若有若无、却仿佛已经渗入毛孔的血腥气。
江月月站在花洒下闭着眼任由水流拍打着脸颊试图借此理清混乱如麻的思绪。
但脑海中那两个截然不同的秦牧形象却如同走马灯般反复交替撕扯着她的认知。
一个是眼神清澈、带着憨笑、需要她保护的“傻”丈夫。
一个是眼神冰冷、浑身浴血、如同地狱归来的杀戮者。
哪一个才是真实的? 或者说……哪一个才是属于她的? 洗完澡换上干净的居家服湿漉漉的黑长直发披散在肩头卸去了平日里精致的妆容和强势的职业装扮让她看起来少了几分锋芒多了几分脆弱的柔美。
只是那微微泛红的眼眶和眼底无法掩饰的疲惫与复杂泄露了她此刻并不平静的内心。
她走下楼梯回到客厅。
秦牧果然还在那里。
他没有坐下甚至没有靠近沙发。
就像个被罚站的小学生远远地、局促地站在客厅与餐厅的交界处那个光线相对昏暗的角落。
低垂着头双手不安地紧握在身前时不时偷偷抬眸飞快地瞥她一眼又立刻受惊般垂下。
那小心翼翼、仿佛生怕惊扰到她、又害怕被她驱逐的模样与化工厂里那个徒手撕裂车门的恐怖身影形成了让人心头发堵的巨大反差。
他看到江月月下来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脑袋垂得更低几乎要埋进胸口。
江月月走到沙发边坐下。
她没有立刻说话只是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
客厅里只开了几盏暖黄色的壁灯光线柔和却依旧无法驱散两人之间那无形的、冰冷的隔阂。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默。
只有墙上挂钟秒针走动的“滴答”声规律地敲击在人的心弦上。
江月月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
仿佛要将胸腔里那股郁结的浊气和恐惧都一并排出。
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不带太多情绪就像平时询问他晚上想吃什么一样寻常。
尽管她的心脏正因为即将触及的真相而微微加速跳动。
“秦牧。
” 她轻声开口叫了他的名字。
秦牧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无形的鞭子抽了一下。
他抬起头飞快地看了她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慌乱和一种……近乎哀求的神色。
仿佛在说:别问求你别问。
江月月的心像是被细小的针扎了一下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但她不能不问。
有些事情一旦撕开了口子就再也无法假装看不见。
她避开他那让她心软的眼神目光落在自己交叠在膝盖上的手上尽量维持着语气的平稳。
“今天……” 她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
“在工厂里……那些人……” 她没有直接问“你为什么会那么厉害”也没有质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她选择了一个相对模糊但彼此都心知肚明的问题核心。
仅仅是提到“工厂”和“那些人”秦牧的脸色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苍白。
他低下头双手死死地攥成了拳头因为过度用力手臂上的肌肉都绷紧了起来微微发抖。
不是因为愤怒。
而是因为一种巨大的、无法理解的痛苦和迷茫。
他的嘴唇翕动着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如同困兽般的呜咽声。
过了好几秒他才用一种近乎破碎的、带着哭腔的沙哑声音断断续续地回答道: “他们……他们要伤害月月……”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刻骨铭心的后怕和……愤怒。
“我……我很生气……” 他抬起头看向江月月那双原本应该清澈的眼睛里此刻被浓重的痛苦和不解所充斥。
“然后……身体……身体自己就动了……” 他仿佛陷入了某种可怕的回忆眼神变得有些空洞。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 “我不知道……那些动作……那些……是怎么来的……” “我……我控制不住……” 他用力地摇着头脸上写满了真实的、不似作伪的茫然和恐惧。
那不是对自身力量的恐惧而是对“未知的自己”的恐惧。
“月月……我是不是……是不是个怪物?” 他看着她眼神脆弱得如同即将碎裂的玻璃带着最深切的恐慌和自我怀疑。
那眼神狠狠地击中了江月月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所有的震惊所有的恐惧所有的疑虑在这一刻仿佛都被他眼中那纯粹的痛苦和茫然冲淡了。
她忽然想起哥哥找到濒死的他时他确实是因为重伤和药物失去了所有的记忆。
他就像一张白纸是她亲手一点点为他描绘出“秦牧”这个普通赘婿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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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透视神医夫人说治好才能回家第124章 初步的试探来源 http://www.jingaoyang.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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