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的阳台很小我披了一件大衣站在窗台从四楼望过去兰城的夜在这时候是干净的像是从清洁剂擦拭过有冬夜的繁星点点。
从窗户的缝隙里挤进来一缕冷风难掩寒冷。
我自己点了一支烟看着烟雾在眼前消散。
然后我开始思考我初来此地之时的模样。
那时候我拖着行李箱站在门口幻想着被城兰中学吞噬得一干二净。
那时候我并没有注意到唐玮扛着棉被询问新生报到处时的谦卑当看到老宿舍的破旧他只问了句能不能换到公寓楼我犹记得当时的宿管是一个老头儿六十来岁的样子。
老头笑了笑说:“你看这里谁像付不起钱的样子吗?” 然后随便给我安排了一个宿舍打发唐玮快些走了。
公寓楼一年住宿费是两百八老宿舍只要一百二。
那天唐玮自始至终一语不发只是在回去之前说了句好好读书。
这就像一个引子牵引出后面那些我都快要遗忘的事。
新生军训时我丢了一张饭卡。
从食堂打了一碗粉被人碰到汤水洒了一身那人没有说话自顾走了。
而那时我初识宁小白那时候他还不叫宁缺。
一段简单的对白然后就是两三年的牵连。
那些故事我不太愿意提起也不太愿意去想可我还是记得那个教堂里我嘶声怒吼他虔诚祷告。
坐在楼顶我们挥舞双手那是我第一次想要仔细地看看这个世界。
如果我用双脚去丈量或许我这一生都还在万里之外永远无法看到这个光彩的世界这个可以将天空的星辰擦的一干二净的地方真是个残酷的地方啊!天空都是绚烂的色彩地上人自信的人昂扬着自信的步伐他们会拥有多彩的人生人性的光辉在他们身上无比刺眼地绽放着。
我一直在寻找我的位置我从街头到结尾从楼脚到天台每一寸土地每一滴水甚至是每一缕空气都写了四个字。
此路不通! 我呢?我在哪儿? 这是一个高傲的地方收纳着每一个高傲而倔强的人就连汽车的尾气也如此令人高不可攀。
或许我来到了天堂可我只想念我的酒我的俗。
如果有一天我的影子无法印在这片土地上他们告诉我此处不可涉足像是一个昂首挺胸的将军我是那个偷了玉簪的大盗。
九重城关九重秋一秋一关一喉酒。
下雨了但是不大只是不会熄灭我的烟。
我和杨伟分享我的丧气他让我坚强地活下去在一个没有败类的世界在一个圣洁的世界。
白日里的翩翩少年深夜之中的狰狞土狗这真是一句恰当的不能再恰当的比喻了。
习惯终于变成了毒药当有人戳着我的脊梁骨把我逼到那个阴暗潮湿的角落十指像是锋利的剑搅碎一切伪装与城防像一条狗一样哭都不能有声音。
空气有一种我没有闻过的味道我在窒息或许会死去然后腐烂连白骨有不会留下没有烟火只有尘埃渺小而卑微鄙陋。
我的影子被淋湿了我还伫立在灯下因为这里最黑比黑夜更可怕。
我看着我的影子和别人的并没有什么不同天桥上路过的行人走路都带着风或许只有远处的吊塔和我一样想要做些什么至少我可以四处浪荡可以在这条我忘了名字的河旁边抽烟吐出我的烦恼和郁闷。
雨点乱了水面的光稀碎得像是流沙然而风吹过的时候波纹扰乱了风沙叶子也显得光亮或许这是这座城市所剩无几的星辰天亮的时候慢慢地散去没人去理会。
我想听荤段子了我想喝酒了我想肆无忌惮地骂天骂地了。
天桥很高四点五米可我还是会坠落。
梯子上有落叶有灰尘有遗留的垃圾还有我和我的影子。
我想回头在灯火阑珊处那里空无一人除了迎面而来的车我看不清它的车牌可是它很匆忙。
我上来了之后才知道侧边的梯子是金属的坚硬得可能牢不可破吧。
有一个骑着电动车的男人怀里抱着一束花揉着眼睛从我眼前无声掠过我的手背上忽然落下了一滴温热的雨。
有一个和我做着同样的事的人或许就在某处看着一个姑娘从他的眼前路过也落下了一滴温热的雨好美的地方好美的人只是我想要一个好美的故事。
公交车的车顶上有很多的灰车里却香得像是姑娘的闺房看不到尽头的路灯围绕着这条蜿蜒的路蜿蜒的路上行走着匆匆的路人我在这个不算很高地方坐在地上像个落魄的乞丐。
有人说说一定会有另外一个败类来这里与我相遇我们会做以前做过的事我们都有残缺的灵魂和躯壳用异类的方式去生活。
我伸出手像是触碰到了什么我紧紧地握着身体在发抖我的瞳孔里有东西越来越清晰那是一个张牙舞爪的怪物。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本文地址八月兰城第壹肆肆章 半夜随想来源 http://www.jingaoyang.com
无限恐怖游戏通关全靠好哥哥
末世收女仆从高傲邻妻开始
军婚十年不圆房重生改嫁他首长
云影仙踪梦未休
刚下山就被战神师姐接走
都市我是绝世高手
姐就是这么无敌
让你重生没让你成人工智能
疯了吧我刚先天他就仙帝了
无敌下山先斩白月光
孽徒快滚师娘顶不住啦
对母后的表外甥女姐姐日久生情
熵种纪元
冰魄凝星河
帝皇的告死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