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在此处等候多时目光沉沉地落在谢晚宁脸上带着审视和一丝玩味如同猫打量着爪下无处可逃的鼠。
谢晚宁脚步猛地一顿。
她立刻垂首屈膝行礼声音刻意放得平稳无波。
“奴婢参见燕王殿下。
” 姿态恭谨眉眼低垂让人挑不出错处。
叶景珩却没有立刻叫起只是好整以暇地踱步上前拉近了二人的距离。
他身上那股独特的、混合着昂贵药香与冷冽气息的味道扑面而来带着无形的压迫感。
他微微俯身阴影笼罩下来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也带着一丝危险的探究。
“抬起头来。
” 谢晚宁心中暗骂却不得不缓缓抬起头。
目光平静地迎上他的视线带着宫女该有的恭谨与恰到好处的茫然仿佛真的只是一个初次面见亲王有些惶恐的普通侍女。
叶景珩的目光却像最精细的刻刀在她脸上细细描摹。
从她光洁的额头到挺秀的鼻梁再到那张紧抿着、透着一丝倔强的唇……最终他的视线定格在她脖颈处那道被衣领遮掩了大半的旧伤痕上眼神微微一暗随即又浮起更深的玩味。
他忽然轻笑出声笑声低醇悦耳却带着一丝让人脊背发凉的寒意。
“鹊儿?啧……”他微微摇头仿佛在品味一个有趣的笑话声音压得极低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性又像情人间的耳语却字字如冰珠砸落。
“这名字可配不上你这只差点啄瞎本王眼睛的乌鹊。
” 他刻意放慢了“乌鹊”二字的发音尾音微微上挑带着一种危险的暧昧。
“那天在燕王府后门丢下本王就跑的家伙今日倒是收起爪子扮起温顺的侍女了?”他微微倾身距离近得谢晚宁能清晰地看到他长睫投下的阴影和他眼中那抹深不见底的幽光“怎么?许家那病秧子的后院装不下你了?还是说……他满足不了你让你跑到这深宫里来找刺激?” 这番话说得极尽轻佻风流言语间充满了暗示与侮辱却又被他用优雅从容的姿态和悦耳的声线包裹着形成一种强烈的反差更显其病态的危险。
谢晚宁心头怒火翻腾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她强压下反击的冲动眼神却瞬间冷了下来如同淬了寒冰的刀锋直直刺向叶景珩带着戏谑笑意的眼睛声音同样压低带着冰碴般的反击。
“殿下说笑了。
奴婢不过是听从公主差遣。
倒是殿下您……” 她刻意停顿目光在他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上扫过唇角勾起一抹同样带着讽刺的弧度“那日又是得罪了哪路神仙竟落得那般连路都走不稳需要人‘捡’回来丢在门口的可怜境地?这刺激……可还够味?” “伶牙俐齿!” 叶景珩眼中的笑意更深了但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反而透出更浓的冰冷。
他猛地抬手动作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
“啪!” 并非攻击却带着一股凌厉的劲风他的手掌重重撑在谢晚宁耳侧的假山石壁上。
冰冷的石屑簌簌落下有几粒甚至溅到了她的脸颊他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下来将她彻底困在他与冰冷的假山石之间。
距离近得二人鼻尖依稀可闻他温热的气息带着药香拂过她的额发和敏感的耳廓。
谢晚宁身体瞬间绷紧如同拉满的弓弦眼神锐利如刀蓄势待发。
这死叶景珩离她这么近做什么? 然而叶景珩却并未有进一步动作。
他那双深邃的凤眸近距离地凝视着她目光如同实质般在她脸上逡巡从她因紧张而微微颤动的长睫到紧抿的唇线再到……她肩头衣料下隐约透出的包扎痕迹。
他修长的手指甚至缓缓抬起带着一种极其缓慢极其危险的暧昧似乎想触碰她脸颊上被石屑溅到的地方以及那道脖颈上的旧疤。
他记得那是自己为她套上乌鹊环时留下的伤疤。
然而就在指尖几乎要触碰到皮肤谢晚宁即将拔刀相向的刹那他停住了。
昨夜昏迷前模糊的感知碎片涌入脑海。
冰冷颠簸中的一丝暖意浓重血腥气里夹杂的属于她的清冽气息…… 是她把他从那破铜烂铁里拖出来是她让人把他丢回了王府门口…… 尽管粗暴却让他活了下来。
这份认知与他记忆中那个狠辣狡猾的杀手形象以及眼前这个被他困在咫尺眼神倔强如小兽般的苍白女子奇异地重叠在一起形成一种强烈的矛盾感像投入油锅的火星点燃了一种更扭曲、更复杂的情绪—— 一种混合着暴戾、占有欲和一丝难以言喻的、被这矛盾特质所吸引的兴味。
他眼底翻涌的情绪晦暗不明撑在石壁上的手指关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却又在下一秒奇异地放松了力道。
那股迫人的杀气仿佛被一层更黏稠、更危险的东西所取代。
他忽地又低笑起来笑声带着一种病态的愉悦和洞悉世事的冰冷。
他微微偏头薄唇几乎要贴上谢晚宁的耳廓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引起一阵细微的战栗用只有她能听到的气音如同情人间的呢喃却又字字淬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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