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进老城区那套二手房时我没多想。
28岁刚辞掉耗了五年的互联网工作手里攥着不多的积蓄只想找个清静地方写小说。
中介说这房子是房主急售价格压得极低唯一的缺点是“老”——上世纪90年代的单位宿舍楼墙皮斑驳楼梯间永远飘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混合着楼下早点铺的油条香。
签合同那天房主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递钥匙时手不停地抖反复叮嘱我:“主卧那扇带镜子的衣柜门千万别看后面也别拆。
”我以为是老人迷信笑着应了没往心里去。
搬家第一天就出了点怪事。
主卧墙角的衣柜是深棕色的老式实木柜柜门正中间嵌着一块磨花的长方形镜子镜面模糊得照不清人影边缘还翘着几处脱胶的木皮。
我收拾行李到半夜累得瘫在床边喘气无意间瞥见镜子里好像晃过一个影子——不是我的轮廓而是个穿灰布衣裳的女人身形佝偻背对着我站在衣柜深处。
我猛地坐起来再看时镜子里只有空荡荡的衣柜。
窗外的月光透过纱窗洒在地板上拉出一道细长的阴影像有人站在门口。
我打了个冷颤起身检查门窗都锁得好好的走廊里也静悄悄的只有楼下流浪猫偶尔叫一声。
大概是太累了产生幻觉我这样安慰自己拉过被子蒙住头一夜睡得并不安稳。
真正让我慌神的是第三天。
那天我在书桌前写稿子写到后半夜实在困起身去卫生间洗脸。
经过主卧门口时听见衣柜里传来“沙沙”的声音像是有人在里面翻动布料。
我屏住呼吸轻轻推开门衣柜门紧闭着那声音却越来越清晰还夹杂着一声极轻的叹息像羽毛拂过耳廓。
我壮着胆子走过去伸手按在衣柜门上。
冰凉的木头触感传来指尖甚至能摸到木纹里的潮气。
就在我的手碰到镜子的瞬间那声音突然停了。
镜面依旧模糊但我好像看见镜中映出的墙纸上多了一道指甲刮过的印子——细长、弯曲像是女人的指甲划出来的。
我吓得缩回手转身就跑回客厅开了所有的灯坐到天亮。
第二天我找了个木工师傅想把衣柜拆了。
师傅围着衣柜转了两圈敲了敲木板皱着眉说:“这柜子是嵌在墙里的拆了容易塌墙皮。
而且你看这镜子是用铆钉钉死的强行撬下来镜子肯定碎。
”他顿了顿又凑近闻了闻“奇怪这柜子里怎么有股中药味?像是熬了很久的当归和艾草。
” 中药味?我愣了一下。
这几天我确实隐约闻到过一股若有若无的药味还以为是楼下老中医家飘来的。
师傅走后我蹲在衣柜前鼻子贴在木缝上仔细闻那股味道确实是从柜子里渗出来的混杂着霉味说不出的诡异。
我想起老太太的叮嘱心里发毛最终还是没敢再碰那衣柜。
从那以后怪事越来越多。
每天早上醒来我都会发现床头柜上的水杯是空的——前一晚明明倒满了水。
有一次我特意在杯口贴了张便利贴第二天便利贴还在水却没了。
更吓人的是我开始在夜里听见脚步声。
不是楼下的也不是隔壁的就在我房间里轻得像赤脚踩在地板上从衣柜那边慢慢走到床边停一会儿又慢慢走回去。
我买了监控摄像头装在主卧门口。
当天晚上我抱着笔记本电脑坐在客厅紧盯着屏幕。
凌晨两点多屏幕里的衣柜门突然动了一下——不是被风吹的是从里面往外推的一条细缝慢慢拉开黑黢黢的缝隙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
紧接着脚步声响起屏幕上却什么都没有只有地板上的阴影在轻微晃动像是有个无形的人在走动。
我吓得关掉监控把笔记本扔在沙发上浑身冰凉。
第二天白天我鼓起勇气回看监控录像却发现凌晨两点到三点那段视频是空白的只有一片雪花点。
我拿着内存卡去修电脑的地方问老板说内存卡没有损坏但那段时间的数据像是被什么东西“抹掉”了根本恢复不了。
那天晚上我不敢睡在主卧在客厅铺了张行军床。
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在摸我的头发冰凉的手指顺着发丝滑到后颈带着一股浓重的中药味。
我猛地睁开眼看见一个模糊的影子站在床边——是个女人身形和我第一次在镜子里看到的一样背对着我灰布衣裳上沾着几片干枯的艾草叶。
“你是谁?”我声音发颤想喊却喊不出来。
女人没有回头只是慢慢抬起手指向主卧的方向。
我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只见主卧的门开着衣柜上的镜子正对着我镜面不知何时变得异常清晰映出的不是我的脸而是一张布满皱纹的老妇人的脸眼睛空洞地看着我。
我尖叫着爬起来冲向主卧想把衣柜门关上。
就在我快要碰到柜门时镜子里的老妇人突然笑了嘴角咧到耳根露出一口黑黄的牙。
紧接着一股巨大的力量从背后袭来我被推倒在地后脑勺磕在床脚上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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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全国真实灵异故事第52章 门后的女人来源 http://www.jingaoyang.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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