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老周在长江边干了十五年的捞尸人。
行里有句老话:“白天捞财夜里捞鬼”以前总当是玩笑直到那年夏天捞起了那个穿红裙子的女人。
那年七月长江进入主汛期江水涨得快浑浊得像搅拌均匀的黄泥汤。
傍晚六点多我正收拾着船上的锚链准备回家码头管理处的老王突然骑着电动车冲过来车还没停稳就喊:“老周!快!下游三公里处有人跳江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个时节的江水看着平缓底下全是暗流别说跳江的人就是经验丰富的水手也不敢轻易下水。
我没多问抓起救生衣往身上套发动了那艘跟着我八年的铁皮船。
老王坐在副驾驶位上喘着气说报警的是个钓鱼的老头说看见一个穿红色连衣裙的女人从江堤上跳下去连挣扎都没有直接就沉了。
船开出去没多久天就黑透了。
江风裹着湿气吹在脸上带着股子江水特有的腥气。
我打开船头的探照灯强光刺破黑暗在浑浊的江面上划出一道惨白的光带。
江水翻着暗涌浪头时不时拍在船舷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老王坐在旁边不停地打电话汇报位置安抚报警人的情绪只有我知道这个点跳江人大概率已经没了我们要找的是一具尸体。
捞尸这行有规矩白天找活物夜里找死物而且得顺着水流的方向慢慢搜不能用船桨乱搅说是怕惊了“水鬼”。
我握着船舵眼睛死死盯着江面探照灯的光一寸一寸扫过水面。
江面上漂浮着水草、树枝还有上游冲下来的垃圾那些黑乎乎的影子在灯光下晃来晃去总让人误以为是浮起来的尸体。
大概搜了一个多小时老王的手机突然响了是派出所的电话说跳江女人的家属到了就在码头等着让我们尽量快点。
挂了电话老王叹了口气:“听说才二十五岁跟家里吵了架一时想不开。
”我没接话只是把探照灯的亮度调到了最大。
就在这时船头右侧的水面突然泛起一阵异样的波动。
不是浪头冲击的那种起伏而是像有什么东西在水下搅动一圈圈的涟漪扩散开来。
我心里一紧赶紧把船停稳拿起船边的捞钩。
老王也瞬间安静下来眼睛盯着那片水面。
几秒钟后一抹红色从浑浊的江水里浮了上来。
先是头发然后是肩膀最后整个人都漂在了水面上背朝上红色的连衣裙在黑夜里格外扎眼。
是她。
我深吸一口气拿起捞钩慢慢伸过去想勾住她的衣服把她拉上船。
这是规矩捞尸不能直接用手碰除非万不得已。
可就在捞钩快要碰到她后背的时候那具“尸体”突然动了一下。
不是水流带动的晃动而是肩膀微微往上抬了一下就像人快要醒过来时的动作。
我手里的捞钩顿住了心脏猛地跳到了嗓子眼。
老王也吓得叫出了声:“老周!她、她动了?” 我没敢说话眼睛死死盯着那个女人。
江风突然变大了吹得船身剧烈摇晃探照灯的光开始忽明忽暗。
那个女人就那样漂在水面上一动不动刚才的动作仿佛是我的错觉。
我咬了咬牙心想可能是水流的作用再次把捞钩伸了过去。
这次捞钩稳稳地勾住了她的连衣裙。
我正要用力往上拉突然感觉捞钩那头传来一股巨大的拉力不是往下沉而是往江中心的方向拽。
我一个没站稳差点被拉下水。
老王赶紧过来抓住我的胳膊两人一起用力往后拽。
可那股拉力越来越大船身都被拽得往江中心倾斜船头几乎要扎进水里。
“不对劲!老周!快松钩!”老王大喊。
我也意识到了问题这根本不是尸体的重量倒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水下拖着她。
可现在松钩人就会被冲走到时候更难找到。
我咬着牙死死攥着捞钩的把手指节都泛了白。
就在这时探照灯突然灭了。
四周瞬间陷入一片漆黑只有江面上的月光反射出一点微弱的光。
我和老王都愣住了就在这几秒钟的功夫那股拉力突然消失了。
我和老王因为惯性一起往后摔在了船舱里。
等我们爬起来再往刚才的位置看时那个穿红裙子的女人已经不见了。
江面上恢复了平静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老王哆哆嗦嗦地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照向江面可除了浑浊的江水什么都没有。
“怎、怎么回事?人呢?”他的声音带着颤抖。
我摸出打火机点燃了船上的应急灯昏黄的灯光照亮了狭小的船舱。
我的手心全是汗刚才那股拉力绝不是水流能形成的。
“再找找。
”我强压下心里的恐惧重新发动了船。
这次我们扩大了搜索范围探照灯坏了只能靠着应急灯和手机手电筒的光。
江风越来越冷吹在身上像针扎一样。
我总觉得背后有人盯着我好几次回头可身后只有空荡荡的船舱。
大概又搜了半个多小时老王突然指着左前方大喊:“在那儿!”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个穿红裙子的女人又漂在了水面上这次是面朝上浮着距离我们大概有十几米远。
月光照在她的脸上惨白惨白的眼睛闭着嘴角却好像带着一丝诡异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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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全国真实灵异故事第63章 溺亡打捞来源 http://www.jingaoyang.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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