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枚铜钱买我永生。
蛊母承诺的永生近在眼前奉先殿地下龙脉核心幽光闪烁。
我颤抖着递过祖传的半枚铜钱她突然诡异一笑:“忘了说永生需要宿主。
” 当铜钱彻底插入锁孔时无数蛊虫从她皮肤下涌出扑向我。
剧痛中我惊觉自己的意识正融入千年龙脉成为蛊母新的躯壳—— 而远处又一个“我”正捧着铜钱茫然走来。
--- 奉先殿地底深处的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墨每吸一口都带着千年尘灰和某种不可名状的腥甜。
只有前方一点幽光在跳动微弱却执拗地刺破绝对的黑映出龙脉核心粗糙的岩壁轮廓还有蛊母那双映着幽绿、深不见底的眼。
那光来自核心中央一处天然形成的石盆里面仿佛盛满了液态的黑暗偶尔翻滚一下溢出令人心悸的能量波纹照亮盆壁上纠缠的古老刻痕。
永生。
它的脉搏就在我耳膜里鼓动每一次闪烁都攥紧我的心脏。
蛊母就站在那幽光旁身形融在阴影里只有一只枯瘦的手伸着皮肤紧贴着骨节泛着一种陈年象牙的死白。
她在等。
我的指尖冰冷死死捏着那半枚铜钱。
祖上传下时说的囫囵话、那些血泪交加的嘱托此刻重量却轻得像灰。
铜钱的边缘几乎要嵌进我的皮肉里断口的锈迹是黑红色的。
颤抖自我小腿肚升起无法抑制一路窜上牙关得用力咬紧才不致于发出磕碰的声响。
近了就差几步。
那幽光似乎更亮了些蛊母嘴角的阴影仿佛向上牵动了一下。
我把铜钱递出去。
动作僵硬得像在推动一座山。
她的手指触到铜钱冰冷滑腻不像活物。
就在铜钱即将离手的瞬间她忽然抬眼看我那双绿眸里闪过一丝极其诡异的、近乎戏谑的光。
“啊…忘了说”她的声音含混不清像蛇在沙地上游走“永生…需要一个宿主。
” 宿主? 大脑冻结无法理解这两个字在此时的含义。
只是本能地感到一股寒气从尾椎炸开。
她已不由分说捏着那半枚铜钱精准地按向石盆上方一处几乎难以察觉的凹陷——那形状正与铜钱残缺的轮廓完美契合。
铜钱彻底塞入锁孔的刹那发出一声沉闷的、玉石俱焚般的“咔哒”。
时间停滞了一瞬。
紧接着她的身体不那具披着人形皮囊的东西开始剧烈地抖动。
皮肤下面无数细小的、尖锐的凸起猛地窜起疯狂游蹿将她的袍子顶得起伏不定像一锅即将沸腾的死水。
噗嗤。
第一处皮肤破裂。
然后是第一百处。
黑压压的蛊虫从她体内爆涌而出不是爬是喷溅!它们细小如黍粒却汇聚成一股粘稠的、嘶嘶作响的黑色洪流劈头盖脸瞬间淹没我的视野我的惊叫。
冰冷。
无法想象的冰冷覆盖每一寸皮肤然后才是痛。
不是被啃噬的痛是某种更可怕的东西正强行钻入沿着毛孔顺着血管碾过骨骼直奔头颅深处。
像亿万根烧红的针钉入大脑搅拌撕扯。
“啊——!”声音卡在喉咙里变成破碎的气音。
意识被撕成碎片又在某种外力的强横糅合下被迫重组。
无数陌生的、汹涌的、属于大地最深处的庞杂意念蛮横地冲撞进来——地脉的奔流王朝的兴衰堆积的尸骨窃窃的私语磅礴的力量……千年龙脉的记忆和能量正疯狂地注入我这具渺小的皮囊。
我要被撑爆了又被压缩成一粒微尘。
就在这极致的混乱和剧痛中一个冰冷的、属于蛊母的意识碎片像毒针般刺入我的核心:“……旧躯壳……终可抛弃……龙脉为基……意识永存……” 宿主…… 我……正在成为她的新躯壳! 这绝望的明悟升起的刹那剧痛潮水般退去另一种更宏大的感知蛮横地铺展开——我“看”到了奉先殿地基下交错的岩石脉络“感觉”到了地面之上呼啸的风甚至“听”到了远处皇城里飘来的模糊更漏。
我的意识正在飞速融入这千年龙脉成为它的一部分成为一个崭新的、可怕的囚笼。
然后在这全新、非人的广阔感知边缘一个“点”吸引了注定要涣散的注意力。
在地底通道的入口那个他下来的地方。
一个人影正站在那里手里捧着什么东西茫然地向前挪动。
昏暗的光线落在那人脸上。
清晰无比。
那是——我。
惊恐的、犹豫的、带着一丝孤注一掷期盼的…… 另一个“我”。
捧着那半枚该死的铜钱。
我的意识——如果这团奔流于岩石脉络、感知着大地每一次微弱呼吸的东西还能被称为“意识”的话——骤然收缩又被那庞大的龙脉能量强行撑开。
一种非人的、冰冷的俯瞰感与残存人性里炸开的极致惊怖疯狂撕扯着我。
他……不是“我”。
那个捧着我曾视若性命、此刻只余诅咒的半枚铜钱正一步步走向这深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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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锦衣天下名第293章 心声诱惑来源 http://www.jingaoyang.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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