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六道无常好像是一位母亲或是其他家庭权威一样。
孩子偷了东西她并没有打骂而是反复耐心地问他有没有做这件事是不是愿意承认错误。
只可惜孩子死不悔改分明做了还在嘴硬。
她对这样的表现感到由衷的失望。
“你……真的不怕我么?”如月君注视着他微微侧着脸。
“本尊凭什么怕你!” “既然如此我也没什么要多说的了。
” 如月君的语调陡然冰冷、尖锐唐突让人想起方才的比喻与事实的区别。
——至少母亲并不会真正伤害她的孩子。
如月君高叹一声。
她忽然从怀中取出一支画卷。
画不算太大但就这么贴身带着难免有点皱了。
她将这个东西藏的很好没有被收了去。
白涯心中有所预感。
但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如月君拈住一边将画往前一抖这张画布就完全展开平滑如新。
上面俨然是香神乾闼婆的尊容。
“那、那是——不可能!”香神大惊失色“那幅画明明在……” “在你手里?”如月君反问“我又何时说过我只画过一张呢。
” 乾闼婆微眯起眼将一只手缓缓放回王座的一侧另一只手攥紧了笔。
看得出他有些紧张了而现在正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你不可能在我眼前调虎离山。
”他注视着下方的画“那幅画上不可能用过我的血。
而你也无法拿一张普通的画来威胁我。
” “这么说真货就能威胁到你?”君傲颜也露出嘲弄的神色。
白涯淡然道:“她手上的是不是能威胁到你的那一幅你应该很清楚吧?毕竟真沾着你血的东西你早就该发现笔法的端倪何必等拿到云鬼毫才得以确信。
不如说一开始你真敢让六道无常得到你的血才是令人惊讶的事。
看来她伪装得很好连‘神’的眼睛也可以骗过。
而且……你太自负了。
” “把它给我。
”香神的声音更加严厉了“不然我就折断你的笔!” “你知道的云鬼毫是无数魂魄的结晶凝聚而成。
的确你若破坏了它天下再找不出这么一支来。
但是……你能承受住这千万亡魂的怨气吗?” 如月君的语调平静得可怕就好像她真不在意那支笔的存亡似的。
香神忽然发出非人的咆哮声。
一时间所有纸人化作的乐师蜂拥而上。
不论是壁画般精致动人的美人还是奇怪可怖的兽人他们都疯了一样手中的乐器立刻化作五花八门的武器。
他们承载了香神的愤怒象征着他的意志从四面八方涌来铺天盖地。
君傲颜一个横扫斩断了最先扑上来的人。
在被砍到致命伤的程度时它们就化作了一张纸白纸。
但这些家伙并不好对付他们的确感到受到乾闼婆控制的纸人的确要比它们在祈焕手中更像个“人”更难对付。
但说到底也不过是群乌合之众罢了每个纸人所得到神力的供给都十分有限单独拎出来只是个有些拳脚功夫的普通人而已对付这样的一群对手凭他们男女两人绰绰有余。
殿堂内遍布着纸张被撕碎的声音咔嚓咔嚓。
伴随着纸张破碎的声音与纸人接二连三地倒下空气中逐渐弥漫起一丝丝诡异的香味。
透过纷纷扬扬的、枯黄的碎纸白涯发现乾闼婆不知何时从王位上消失了。
偶尔他与傲颜会受到相当强硬的打击或许是香神混迹其中。
但他最终的目的是从如月君手中夺下他的那幅肖像画。
但他没有这个机会。
混乱中如月君快速弯腰将这张画拍到地上从腰间取出短匕一击扎穿了这张薄薄的画。
刀尖穿透画中人的胸膛溢出黑红色的液体来——那绝对不可能是早已干涸的颜料。
在这张纸被刺穿后他们再次听到了乾闼婆的声音。
这哀嚎凄厉、刺耳像他们从没听过的一种怪物的尖啸。
紧接着如月君将攥紧的刀转了转这叫喊便更加声嘶力竭。
她将刀向下划开直到超过纸的范围。
在这张纸被撕开的断面上都缓缓渗透出不明的血色液体来。
他们听到香神痛苦的哀鸣只是一时找不到他在何处。
这时候那些纸人忽然变得更加无力、软弱它们手持兵器踌躇不前。
看来这一招的确对香神造成了重创连这些虾兵蟹将都无暇顾及。
它们当真只是一张纸罢了!当意识到这些东西已经毫无还手之力不过是香神在虚张声势时傲颜和白涯的神情陡然凌厉以更加快速与不留情面的打法结束了这短暂的战斗。
殿堂很快趋于平静而且显得更加宽阔。
除了身边有些没处落脚罢了。
香神去哪儿了? 他们环顾四周的确没见到乾闼婆的踪影。
这儿忽然变得过于安静反而让人不习惯。
“他死了吗?”傲颜问。
“很遗憾。
”如月君的语气里带着几分理所当然“这虽然能重创他但要置他于死地还差得远。
这种方法虽能破坏他的元神令他元气大伤却怎么都不足以致死。
我想他剩下的力量在恢复前都无法与我们作对所以他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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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白夜浮生录第471章 无攻自破来源 http://www.jingaoyang.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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