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太久极月君带着清弦需要的情报回来了。
他的确“身家清白”没有刻意隐瞒自己的过往。
正如他自己所阐述的一样他的确出身富贵人家只不过那样的姓氏并不值得他骄傲。
他们明面上是做买卖实则江湖上的人都知道为了赢得市场他们家是敢雇凶杀人的。
他们足够有钱雇来的人做得足够漂亮。
就算没有明面上的证据一切迹象也能表明他们是一些凶杀案的受益者。
可当他们连当地的衙门也能买通时情况就大为不同。
甚至“造谣”他们家的人都能被衙役抓起来打板子呢。
这样一来他们背地里的名声自然就好不到哪里去了。
但商人只喜欢钱。
维护名声是因为名声能保住、或能带来更多的钱。
倘若名誉与金钱的联系变得淡薄他们有更好的途径获取更大的利益那么名誉也是可以舍弃的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按理来说生意人除了需要走南闯北之外不需要同习武之人般强健的体魄。
但他们家有所不同。
这家生意做得很大犯不上家主亲自出马只需要坐在家中发号施令就够了。
可他们得罪的人太多自然也有不少仇人。
而一旦有人盯上你性命时便会防不胜防。
所以习武其实是为了自保。
别等到刀架在脖子上才开始后悔天天瘫在家中犯懒的事。
这么一听他不愿提及自己的过去也变得合情合理。
清弦对这门婚事仍是万万不认的。
那年轻人从邻近的城逃到这里距离听上去就十分危险。
就算极月君摆平了左衽门那边他们若是派来新的杀手或是干脆本家直接找上门来呢?这件事她也没打算瞒着清盏她甚至甩下了难听话:你若不在乎自己的生死难道让整个戏班子都陷入险境吗?清弦原本是绝不会说这种话的但她被逼急了。
其实在她心里清盏的安危比什么都重要她就像她自己而谁不爱自己呢? 不过清弦也了解清盏清盏就是会被这样的话触动的。
虽然两姐妹看上去十分相似在熟人的眼里也别无二致可正是这样细微的差别造就了她们的不同。
清盏对旁人的关注算不上博爱但她诚然在乎;清弦对她们自己的爱更为重视但也不算作自私。
她们就像是将同一个人分成了两个部分有的东西这一半多些有的东西那一半多些。
清盏的确犹豫了。
她是喜欢那个年轻人的。
他人品好、相貌好、体格好几乎挑不出毛病唯一值得诟病的便是他的出身。
而清盏知道这一切后对此事只字不提。
但终于在某天年轻人对她坦白心意她便表达了自己的疑虑。
她佯装不知对方的身世将“苦怨”诉说在纸上。
她表示对方总是口口声声地说着那些好听的话却从不提及自己的过往像是不信任她似的。
这样的感情她怎么能接受呢?当然清盏只是一定程度上这么想的她不傻更重要的目的当然是套话了。
果不其然那青年立刻慌了神真在担心她会对自己有什么看法。
一阵吞吞吐吐过后他终于下定决心交代了自己的身世。
于是那些事他磕磕巴巴地讲完了和极月君告诉清弦的没有太大出入。
她很高兴但当时还是装作沉稳的。
反过来那位青年又略显委屈地说他也从未过问两位姑娘的事只是如今着实想要知道不然未免有些“不太公平”。
清盏是理解的何况他通过了自己的“考验”清盏也觉得无需再瞒便将自己和清弦的过去一五一十写给了他。
青年为此垂泪痛惜不已。
两人互诉衷肠感情确乎又是拉近了。
天亮前青年将那些诉说的信纸收走告诉她自己一定要拿去烧掉不能让别有用心的人知道清盏便更是放心。
她准备将这晚的事兴高采烈地告诉清弦清弦便已从她的神情看出了一切。
但她还是没办法安下心来。
她将自己的疑虑又告诉极月君极月君反倒劝她也不需要想那么多。
“您难不成相信浪子回头的故事?”清弦的语调十分古怪“您活了那么些年早该对人性是什么模样一清二楚了。
” 极月君目不能视但还能打手势给旁人看。
他也可以写字只是用不上罢了。
他的手势是清弦与清盏教给他的那原本是两人之间曾经的沟通方式很快便被舍弃换做更高效而隐蔽的沟通。
不过这过渡的确非常适合极月君让他能简单地参与那些藏着秘密的对话。
他说他知人生坎坷但若清盏喜欢便随她去。
将来会发生的问题他都可以设法帮她铲平。
两人已经吃了太多的苦接下来怎么都该过上堪称幸福的日子。
倘若说她真认定了这便是她的幸福极月君就会这么去做。
同样他也希望清弦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她或许不需遇到良人也能让自己活得足够精彩。
只要她觉得这一生值得这便是极月君作为师父的最大心愿。
清弦就这样被说服了——尽管她仍有所顾虑但她已经明白了师父的用意。
她想清盏的幸福便是她自己的幸福。
倘若今后那小子待她不好自己也有个照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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