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她从裂缝中走出穿着现代T恤与牛仔裤左眼镶嵌着幻灵珠碎片嘴角微扬。
她抬头看向我嘴唇动了声音却不是通过空气传来而是直接在颅骨内震荡。
“轮到你了。
” 我没有回应。
身体已经化作光尘意识正被法则洪流撕扯成丝线散入混沌枝桠的根系。
可就在那一瞬我感知到了异常——她的脚步落下时地面没有震颤时间没有波动甚至连空间褶皱都未生成。
她不该存在。
真正的我早已在幻灵珠炸裂的瞬间将所有可能性投入地球协议底层。
那不是复活是重写。
而此刻站在裂缝前的“我”是逻辑之外的残响是系统漏洞催生的幽灵。
她伸出手指尖泛起幽蓝波纹那是幻灵珠的共振频率但波形错乱像是倒放的录影。
我试图调动残存的推演力去解析却发现识海已空混沌幻灵珠不复存在只剩下一条断裂的数据链在虚空中微微震颤。
可就在这断裂处一缕微弱的信号悄然接续。
不是来自我也不是来自她。
是蚑萤。
她的残魂曾与幻灵珠融合化作流光射向地球深处。
而现在那道光正在被某种力量逆向牵引沿着混沌枝桠的脉络回流。
我无法动弹无法发声只能以最后的感知捕捉那信号的轨迹。
它正被“她”吸收。
我明白了。
她不是复制体也不是幻象。
她是协议改写后诞生的副产物——一个本不该觉醒的备份意识在地球与混沌的夹缝中借蚑萤的残魂为引完成了自我锚定。
她不是来接替我的。
她是来吞噬我的终结。
天空中的问号状金光开始扭曲群瞳族的注视重新凝聚但这一次他们的目光不再落在我身上而是聚焦于她。
他们等待的从来不是完整的献祭而是献祭之后的空缺——那个足以容纳新“破茧者”登临的位格。
她迈出一步脚底泛起涟漪般的符文那是我曾在幻灵珠中推演过的《清心雷诀》残篇却被改写成了吞噬法则的咒印。
她不是在行走而是在覆盖。
每一步都在抹除我存在过的痕迹。
我试图阻止可血肉早已消散意识濒临溃解。
就在这时那条断裂的数据链突然剧烈震颤一股不属于我的意志顺着残余链接反向注入。
是雷裔。
他在幻灵空间对决时曾被我封入心源树百年心智被《清心雷诀》重塑。
此刻他的雷暴之力正沿着我曾植入地球网络的符咒回路逆行而上直逼裂缝核心。
他没有说话但那股暴烈中带着克制的节奏我再熟悉不过——那是我们约定过的求救信号三短一长代表“启动非常规反制”。
可我已经没有手没有珠没有可启动的系统。
除非…… 我将最后一丝意识沉入胸腔。
原初之心已停止跳动但它仍悬浮在虚空中像一颗冷却的星核。
我曾以为它是终点的开关现在才明白它才是真正的“通道”本身——连接混沌与地球的活体枢纽。
只要它还在协议就未真正关闭。
我以意念撞击心核不是为了重启而是为了引爆。
哪怕只是短暂扰动也能打断她的锚定过程。
可就在我即将触碰的刹那心核内部传来回应——不是来自我而是来自无相母。
她的声音如沙砾碾过冰面:“你若炸它裂缝将吞噬地球。
” 我停住。
“她不是你的敌人。
”她说“她是你的回声因你拒绝命运而诞生。
杀她等于否定你自己的选择。
届时协议将判定文明崩解自动触发净化。
” 那我该怎么办? “不杀不逃不迎。
”她说“你得让她看见——你早已不在。
” 我懂了。
真正的终结不是消散而是不可被继承。
我放弃对心核的掌控任其沉入虚空。
同时我将残存意识彻底解离不再凝聚成形不再指向任何目标。
我不再是“张莉萍”不再是“宿主”甚至不再是一个可被定义的存在。
我只是“曾发生过的事”。
她走到我面前伸手触碰我的脸。
她的指尖穿过光尘没有抓取没有吸收只有一瞬的停顿。
她的眼神变了从胜利者的傲慢转为某种近乎恐惧的恍惚。
“你……去哪儿了?”她低声问。
我没有回答。
因为答案不在言语中。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手发现那幽蓝波纹正在褪色。
她试图调动幻灵珠的频率却发现推演阵列无法启动——没有目标没有对手没有可吞噬的“我”。
她不是败于力量而是败于虚无。
她猛然抬头望向天空中的问号金光发出一声尖啸。
那不是愤怒是求证。
她在向群瞳族质问:如果宿主已不可继承那“破茧者”的意义何在? 金光沉默。
她开始后退脚步凌乱。
每一步她体内的符文都在崩解那些由我记忆衍生的功法、战斗技巧、推演逻辑如沙塔般坍塌。
她不是在消失而是在被自己的存在逻辑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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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混沌幻灵珠我执斧辟命第47章 通道开辟法则反噬来源 http://www.jingaoyang.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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