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晚上树上的蝉叫的一个比一个响。
我蹲在厨房的门口洗碗终于把最后一摞碗洗好了。
天气实在是太热汗水顺着后背往下淌把我的衣服全部都打湿了。
妈我洗完了。
我朝里屋喊了一声她没有回答我。
母亲这几天风湿病又犯了大概已经睡下了。
我端起那盆洗碗水推开吱呀作响的院子门走到地坝上。
月光很亮照得屋前那片稻田泛着银光。
稻子已经长得很高了再过个把月就该收割了。
哗啦——我把水泼向田里水珠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散落在稻叶上发出沙沙的响声。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那个声音。
谁啊?水都泼我身上了! 那声音又湿又闷像是从水底下发出来的而且用的我这儿当地的方言。
我吓了一跳盆子都差点被我扔地上了我伸着头向稻田里望去。
这大半夜的谁在田里走?但泼到人总归是我的不对。
不好意思!我没看见有人!我赶紧放下盆子向前走了几步月光下稻田静悄悄的稻穗随着夜风轻轻摆动连成一片起伏的波浪。
我眯起眼睛仔细查看想找到那个被我泼湿的人。
奇怪的是稻子长得密不透风根本没有被人踩踏或拨开的痕迹。
从我家地坝到田埂小路至少有三四米距离如果有人经过不可能不留下痕迹。
一阵凉风突然吹过飘过来一阵淡淡的酒味。
刚才那声音明明就是从这片田里传来的怎么没人呢? 小海你在外面干什么呢?母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吓得我差点跳起来。
我转身看见母亲扶着门框站在门口她的脸色在月光下有点苍白。
妈我刚才泼水的时候好像泼到人了。
我结结巴巴地说田里有人说话但我过去看又没人。
母亲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她快步走过来抓住我的胳膊力道大得让我有点疼。
你听到什么了?她的声音压得很低眼睛死死盯着稻田。
就有人说'水泼我身上了'用的是咱们这儿的话。
我感觉到母亲的手在发抖怎么了妈? 母亲拉着我往屋里走她的脚步比平时快得多。
进屋说。
刚进屋母亲就反手把门闩上了又去检查了所有的窗户是否关严。
我从来没见过她这样紧张。
二十年前母亲坐在床沿声音沙哑那时候你还没出生村里有个叫王老四的爱喝酒。
有天晚上喝醉了不知怎么的就栽进了咱们家前面这片田里。
我咽了口唾沫感觉喉咙发干。
第二天早上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没气了。
母亲继续说从那以后村里就有人说晚上经过这片田会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有时候还会看到田里有个人影但走过去又什么都没有。
我的后背一阵发凉想起刚才那个湿漉漉的声音。
所以...我刚才... 嘘——母亲突然竖起手指示意我安静。
我们同时听到了——屋外传来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像是有人穿着湿透的鞋子在走动还伴随着一种奇怪的、水珠滴落的声音。
那声音绕着我们的房子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了大门外。
母亲的手紧紧攥着我的手我能感觉到她的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肉里。
我们屏住呼吸盯着那扇木门。
砰、砰、砰。
三下敲门声不轻不重。
我的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膛。
母亲死死捂住我的嘴不让我发出任何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脚步声再次响起渐渐远去消失在稻田方向。
我和母亲谁都没敢动直到鸡叫头遍天边泛起鱼肚白。
母亲终于松开我的手她的声音疲惫不堪天亮了我去找张半仙来看看。
天一亮母亲就在堂屋里开始准备起来。
我走过去看见母亲把香烛、黄纸还有一瓶白酒放进一个竹篮里。
那瓶酒我记得是去年过年时亲戚送的一直舍不得喝。
妈你这是要干啥?我问道嗓子因为昨晚的惊吓还有些发干。
母亲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没有抬头:去田头烧点纸钱。
我注意到母亲一脸的疲惫她穿上了那件只有重要场合才会拿出来的藏青色外套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像是在准备什么严肃的仪式。
我跟你一起去。
我说。
母亲终于抬起头她的眼睛里有一种我读不懂的情绪:你在家待着把门锁好。
可是... 听话!母亲突然提高了声音又立刻压低我很快就回来。
她拎着竹篮出门时太阳才刚刚爬上山头。
我站在门口看着她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向稻田边背影在晨雾中渐渐模糊。
我关上门但没有上锁。
心里像揣了只兔子七上八下的。
厨房里飘来稀饭的香气那是母亲留给我的早餐但是我一点胃口都没有。
昨晚那个湿漉漉的声音一直在我脑海里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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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亲历灵异小故事合集第107章 稻田冤魂 上来源 http://www.jingaoyang.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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