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深处前进。
温热的风渐渐变得强劲。
这是正在靠近那令人作呕气息源头的证明。
已经走了多久?刚才还在身后回响的刀剑交锋声如今已彻底消失。
吉尔伽美什最终能战胜那个男人吗──不那位从者不可能会输。
无论面对何等强敌无论陷入何等绝境吉尔伽美什总能跨越难关。
我的从者是最强的英雄王既然如此便毫无担忧的必要。
我的使命只有一个。
在那家伙追上来、像往常一样说些讨人厌的话之前打倒所有敌人救出樱和伊莉雅。
「……是出口吗?」 就在这时空间豁然开朗。
与刚才的大厅截然不同这里是更为广阔空旷的空间。
天花板高耸一直延伸到遥远的上方。
那足以容纳整栋建筑的高度仿佛是硬生生凿开山体而成。
不这并非比喻而是事实这里想必就是凿山开辟出的空间。
是利用了天然地形还是人工开凿而成虽无从确认但它的目的只有一个。
正前方。
空间中央那座祭坛般的悬崖上安置着的巨大物体。
它漆黑地脉动着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存在感──这正是。
「大圣杯──」 咚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体内搏动。
是错觉吗?不直觉告诉我并非如此。
这空间中充盈的生命力以及那股即将诞生的意志源头就在此处。
它是扰乱这场圣杯战争、牵连无数人类的万恶之源。
此世全部之恶。
消灭它才是我们的最终目的。
但在此之前必须先救出樱和伊莉雅。
洞穴似乎在此走到尽头而敌人必定会利用她们来完成圣杯战争因此她们绝不可能不在这个空间里。
我瞪大双眼环顾四周──。
「找、找到了……!」 洞窟各处散落着高台般的岩地。
我在其中一处发现了两名少女倒地的身影。
绝不会认错。
是樱和伊莉雅。
我正要立刻冲过去确认她们的安危就在这时。
「──我等你很久了卫宫士郎。
就知道你差不多该来了。
」 岩地前方。
沐浴在大圣杯幽暗的光芒中宛如接受祝福一般。
那个男人正悠然伫立在那里。
身着漆黑修士服的修长身躯。
锻炼得恰到好处的肉体配上肃穆的容貌。
胸前闪耀的十字架赋予了他神职人员的庄严而在这个场合这份庄严却等同于一种威压。
「言峰绮礼──」 「嗯。
只有你一个人来吗?看来一切顺利Archer已经牵制住吉尔伽美什了。
」 黑衣神父的语气平淡仿佛在谈论今天要吃什么。
他那过于镇定的态度让我一时间竟忘了敌意。
我面朝他视线却在左右扫视。
除去从者预计还有两名敌人。
除了言峰绮礼本该还有那个操控虫子的间桐老鬼──。
「放心吧。
间桐的那个老头我已经处理掉了。
他不会再出现在这里了。
也就是说──这个空间里就只剩下我和你了。
」 怎么回事?言峰和脏砚不是本该联手吗?难道他背叛了脏砚……? 神父的话里没有谎言。
不他本就没有说谎的必要。
曾是代行者的言峰与活了数百年的脏砚即便单独一人战斗力也大概率在我之上。
他们根本无需说这种无聊的谎言两人联手攻击我即可。
背叛了教会监督的立场背叛了他监护的远坂如今又背叛了脏砚。
这个神父到底在想什么?据说他十年前也曾参与过圣杯战争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难道他真的如传闻所说愿望是毁灭世界? 「──言峰。
我不懂你。
背叛了一切你最终到底想做什么?你就那么想要圣杯吗?」 「不。
我对圣杯毫无兴趣。
像你父亲那样将愿望寄托于圣杯这种事我从一开始就没有过。
」 「……什么?」 他说出了令人难以置信的话。
这个男人为什么会知道切嗣的事? 我对这个神父一无所知他凭什么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谈论我父亲的愿望? 「你到底了解切嗣多少?」 「我当然了解。
我非常了解他。
十年前我曾是吉尔伽美什的御主──与 Saber的御主卫宫切嗣争夺过圣杯。
」 说完言峰将双手背在身后目光投向那高耸的大圣杯。
他的姿态与在教会时毫无二致平静得仿佛在向信徒布道。
即便身处这般绝境这个男人也不会乱了阵脚吗──不。
或许对言峰绮礼而言这样的绝境才是他的日常。
「卫宫切嗣曾一心想成为所谓的『正义的伙伴』。
他追求圣杯说是为了实现永久的世界和平。
真是愚蠢至极的笑话。
」 『……英雄都是有保质期的等变成大人就很难再自称英雄了啊』 我想起了那个月光皎洁的夜晚。
切嗣那副形同空壳的模样茫然地喃喃自语。
即便如今我仍能清晰忆起那个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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