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内的空气瞬间凝固如铅!几个抓药的百姓瑟缩在墙角大气不敢出。
丁大贵脸上的笑容却像焊上去一样纹丝未动甚至更加灿烂。
他慢悠悠地从柜台下摸出一个沉甸甸的粗布包裹“咚”一声闷响砸在柜台上声音不大却震得人心头发颤。
他一边不紧不慢地解开包裹露出里面黄澄澄、刺眼的金条和一摞雪亮的银元一边用拉家常般的口吻说道: “疤爷您这话可就生分了。
好东西嘛小店自然有。
不过……” 他手指轻轻拂过冰冷的金条声音陡然转冷带着金属般的质地: “平安县这方寸地我丁大贵的铺子能立得住靠的就是‘规矩’!货主的规矩天大地大——金条说话!” 他点了点那堆耀眼的财富意思赤裸裸: 有钱您是爷! 他顿了顿顺手抄起布包旁那块乌沉沉的铁木镇纸在掌心随意掂量着发出沉闷的“啪啪”声。
脸上笑容依旧眼神却骤然锐利如出鞘的刀锋: “可要是有人想坏规矩……” 丁大贵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冰锥带着洞穿人心的寒意 “疤爷您也是道上混的该知道这平安县的水深得能淹死龙!我丁某人能在鬼子刺刀下、八路眼皮子、晋绥军指缝里开这铺子赚这刀头舔血的‘过路钱’凭的——” 他猛地抬眼目光如两道实质的冷电瞬间刺穿刀疤脸的凶相! 那目光里没有杀气却沉淀着尸山血海里滚出来的沉稳、看透世情的通透以及一种不容置疑的、磐石般的底气! “可不光是这张笑脸!和气生财你好我好。
疤爷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刀疤脸被这软刀子顶得喉咙发干! 对方亮出的财力、点透的背景、尤其是那份在刀锋下依旧从容不迫、甚至带着俯视意味的恐怖气场让他心头猛地一沉! 身后两个打手更是被伙计们无声围拢的压迫感和丁大贵手中那沉甸甸的镇纸慑住按着匕首的手悄悄松开了。
刀疤脸脸色青红变幻最终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哈哈哈!丁老板……果然是个明白人!行!按规矩!改天……改天兄弟带足了黄鱼再来‘见识’!走!” 他撂下干巴巴的场面话带着手下灰溜溜地遁入街角。
丁大贵脸上那层假笑瞬间剥落眼神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
他掂了掂手中那块乌沉沉的镇纸对身边一个眼神精悍的“伙计”低声吩咐声音如同淬了冰: “让后院的弟兄把招子放亮!阎王好哄小鬼难缠。
这些地头蛇不足虑但要提防……有人借他们的尸还魂作祟!或者趁乱摸鱼!” 伙计无声点头身影如狸猫般滑入后堂。
丁大贵重新拿起戥子仿佛刚才的喧嚣从未发生。
铜匙舀起细如金丝的藏红花动作精准如仪。
只是他那看似专注的眼角余光如同最老练的猎鹰始终无声地扫视着门外看似熙攘的街道警惕着每一丝风吹草动——晋绥军的暗哨?鬼子的毒牙?还是西南“财神爷”的影子? 他知道这场以盘尼西林为饵的致命风暴中心——已然锁定了他这方寸药铺! 研磨钵中的藏红花粉末刚刚泛出醉人的金红。
“掌柜的!” 伙计急促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前头……来了位‘先生’说话……调子硬得硌牙听着就……邪性!” 丁大贵手中铜杵微不可察地一顿研磨的节奏却丝毫未乱。
他眼皮微抬嘴角那抹万年不变的和气笑容瞬间挂上只是眼底深处寒芒一闪而逝。
他慢条斯理地放下铜杵用雪白的净布仔细擦拭每一根手指这才不疾不徐地撩开帘子踱向前堂。
柜台前竹下森也少尉身着考究的深灰细呢中山装金丝眼镜折射着冰冷的光。
他站得笔直像一杆插进地里的标枪正用一种混合着审视、焦躁与傲慢的目光扫视着药铺的每一个角落。
他身后紧贴的便衣护卫眼神如同淬毒的鹰隼右手始终插在鼓囊囊的西装口袋里浑身散发着紧绷的敌意。
——这副做派在独立团铁腕掌控下的平安县城里如同黑夜里的萤火虫扎眼得可笑透着股色厉内荏的虚弱。
“哎哟哟!贵客!贵客临门啊!” 丁大贵脸上瞬间绽开无比热情的笑容腰身恰到好处地微弯声音洪亮得能震落房梁的灰: “先生您这一身气派定是头回光临!快请上座!小六子!把我那罐压箱底的陈年普洱沏上!要滚水!” 他热情洋溢仿佛迎接的是位再普通不过的豪客。
竹下森也缓缓转过身镜片后的目光如同两把冰冷的手术刀死死钉在丁大贵脸上。
他下颌微抬生硬地开口声音低沉、刻板带着浓重得化不开的异国腔调每个字都像从喉咙里艰难地抠出来: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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