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点林辰坐在书房的电脑前手指在键盘上敲下最后一个回车。
屏幕上是刚整理完的“监督机制推广进度-003”文件标题规整数据清晰。
他没关机直接切换到另一个加密盘输入密码打开了名为“和珅遗踪”的文件夹。
桌角的咖啡已经凉了杯沿留下半个指印。
他点开“线索图谱V7”一张由几十个节点和红线构成的网络铺满屏幕。
中央是“林氏家谱(残)”向四周延伸出“宗人府档案”“承德避暑山庄藏档”“海外清史文献”等分支。
几天前还亮着的几个关键节点此刻已被标成灰色。
他点开“北京第一历史档案馆调阅记录”页面弹出提示:“该批次档案暂不对外提供查阅恢复时间另行通知。
”下方备注写着“系统升级”但林辰清楚这已是第三次收到同样的通知而前两次的理由分别是“目录重编”和“纸质修复”。
电话响了。
他按下接听声音压得低:“王老那边有消息吗?” 刘伟在另一头说:“联系了他助手说王教授前天住院了脑供血不足医生不让见人。
电话打过去一直是关机状态。
” 林辰没出声。
这是第三个突然失联的学者。
上个月辽宁抚顺那位保管民间族谱抄本的老教师说资料在移交文化馆途中被雨水泡毁;再早些广东一位清史爱好者原本答应提供一份海外拍卖行的和珅手札影印件却在约定前夜发来消息称“家族内部有异议不便再谈”。
他挂了电话调出调查日志。
时间轴从半年前开始一条条记录像被无形的手逐一掐断。
他曾以为职位提升能打开更多门路可现实是越往上走某些门反而关得越紧。
陈雪敲门进来时他正盯着那枚私印拓片的照片。
照片边缘有些模糊是他早年在潘家园从一个老藏家手里换来的据说是和珅书房常用印的翻刻。
原主前月突然登门说祖上遗训此物不得外传无论如何劝说都不肯收回钱款只把拓片带走了。
“培训手册第四稿改好了。
”陈雪把U盘放在桌上“你之前说的权限边界问题我们加了三级响应机制确保不越级也不推诿。
” 林辰点头目光没离开屏幕。
“你觉得一个人记得很清楚的事但所有人都说没有证据算不算存在?” 陈雪愣了一下。
“你是说……历史?” “我是说如果一个人坚信某件事发生过所有细节都对得上可档案里查不到实物也找不到那这件事还能不能被承认?” 她沉默几秒。
“在政策研究里我们只认可可验证的信息。
记忆再准确也不能替代原始材料。
” 林辰笑了笑没反驳。
他知道她说得对。
现代规则不认前世的记忆哪怕那记忆清晰得如同昨日。
“刘伟刚报上来和平街监督组昨天又拦下一辆没盖篷布的渣土车环保局五分钟内到场处理。
”陈雪补充道“王桂兰说他们打算下周组织一次居民开放日邀请施工方和居民面对面。
” “让他们办。
”林辰终于移开视线“名字还是列全一个都不能少。
” 陈雪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你最近……是不是在查什么特别的事?” 他没回答。
她也没追问转身走了。
门关上后林辰打开保险柜取出一个牛皮纸信封。
里面是十几页手写稿字迹工整是他凭记忆默写的和珅家书片段。
他曾将其中一段与公开出版的《和珅奏折汇编》对照内容几乎一字不差。
可这种“准确”在学术界毫无意义——没有出处没有佐证连引用都做不到。
他翻到其中一页上面写着:“乾隆五十八年三月初七奉旨查办闽浙总督富勒浑贪腐案查抄银两八十万金器三千余件田产四十七处皆入内务府。
然户部账册无录宫中亦无档存唯军机处档房有一签条后被焚。
” 这段记忆太清晰。
那天夜里他亲自在档房烧了那份签条火光照着他手上的翡翠扳指。
他知道乾隆不想留痕迹而他只是执行者。
可现在他想找那个痕迹却连灰都找不到。
手机震动。
是档案馆的熟人发来一条语音:“老林你上次问的‘内务府密档分流记录’我帮你翻了目录确实有编号但实物不在库。
管理员说九十年代初清点时就缺了可能是移交遗失。
” 林辰听完把手机扣在桌上。
他一条条删掉“线索图谱”里的虚假连接。
那些他曾寄予希望的节点一个个熄灭。
最后只剩中央那个“林氏家谱(残)”孤零零地亮着像一盏快没油的灯。
窗外天光渐亮城市开始运转。
他起身走到书架前抽出一本《清代官制沿革》翻到最后一页空白处用铅笔写下:“线索中断。
北京、辽宁、广东三线皆断。
学者失联档案封存实物回收。
非偶然是阻断。
” 他停顿几秒又补了一句:“暂停三个月。
重心回归政策落地与项目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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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和珅重生之我在现代混官场第214章 家族秘密线索中断来源 http://www.jingaoyang.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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