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材…地宝?!” 江真被眼前的巨花彻底震惊了嗓子眼里像是卡了个什么东西说话都有些沙哑。
等缓过神来他才发现不是。
原来是周围那甜腻的空气已经浓郁到了糊嗓子的地步站在这里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喝蜂蜜一般齁得慌才使得他的嗓子十分干涩同时脑袋昏沉不已此刻要不是有浮屠破妄心诀掉着口气他恐怕早就昏在地上了。
秦痒的目光死死盯着那巨大的花盘表情有些痴狂嘴角忽然扯动两下喃喃道:“它…还没结果儿…” “我明白了…” “呵呵呵原来是在等它结果儿……” 江真死死捂着鼻子有些不明所以的问道:“你明白什么了?” 秦痒转过身目光投向来时的方向似乎在望着梁家村。
“想必江兄有所不知据说这天材地宝的气息能穿透数十里山林那些成了气候的邪祟、积了怨气的鬼魅全都被它勾着魂呢隔着几座山都能闻见味道一旦闻见便会立刻被吸引过来。
” “但眼前这株天材地宝还未成熟它们就只能等。
秦痒猛地转过身眼神里的痴狂还没褪去指尖却指向那些缠绕在藤蔓上的残骸声音带着几分阴恻:“可天材地宝哪是那么好成的?要想结果得用活物的精血或者是邪祟的精气催熟越凶的邪祟、越壮的生灵养料就越足。
” 江真心头一沉似乎明白了什么:“那村里的人……” 秦痒眯起眼缓缓道:“我猜…应该都是邪祟或者鬼魅伪装的不过能把整个村子的伪装做得这般天衣无缝连日常起居都模仿得分毫不差绝非零散邪祟能办到的这背后……必然还有一只有些道行的邪祟在操控它们。
” “它恐怕早就盯上这株宝贝了一边用村民的幌子遮掩气息一边暗中抓捕活物和邪祟来当养料就等着这花结果的那一刻好坐收渔利呢。
” 江真的呼吸骤然停了半拍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
“你是说……梁家村的人根本不是人?” “那我们见到的村长还有那些村民……” 秦痒冷笑一声:“呵呵呵先别管那些了打起精神它们来找咱们了。
” 话音未落四周慢慢响起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
那声音起初像春蚕啃食桑叶细碎得几乎要被花盘散发的甜腻气息掩盖可转眼就变得密集起来像是有无数只脚踩在腐叶层上带着黏腻的拖沓感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
江真猛地回头只见月光被交错的枝桠剪得支离破碎树影里不知何时多出了许多佝偻的身影正是梁家村的那些“村民”。
他们的脸在阴影里泛着青白眼睛却亮得吓人瞳仁里没有丝毫神采只有一片浑浊的贪婪死死盯着他们二人嘴角还挂着未干的涎水顺着下巴滴落在衣襟上洇出深色的痕迹。
“梁根生…” 江真的目光猛地一缩在那群人影里捕捉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那个他们最开始进村时见过一面的梁根生此刻就站在最前面。
可此刻他脸上哪还有半分白日里的憨厚双眼翻白只剩下眼白上布满的猩红血丝嘴角咧到一个诡异的弧度涎水顺着下巴淌进衣襟把粗布衫染出一片深色的湿痕。
“外来的…养料…更补…” 他的声音像是生锈的铁片在摩擦一字一顿含糊不清却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兴奋。
话音未落那群“村民”突然像被抽去了提线木偶的线齐刷刷地佝偻下身子四肢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如潮水般朝着二人扑来。
最前面的梁根生速度最快青白的手掌像鹰爪般前伸指甲缝里还沾着暗红的泥垢眼看就要抓到江真的肩头。
他身后的“村民”也紧随其后有的拖着一条变形的腿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刮擦声;有的双臂反向弯折却依旧能以惊人的幅度挥舞带起一股腥腐的恶风。
“这些都是低等的鬼魅不足为惧!” 秦痒见鬼魅潮水般涌来双手法诀连掐口中急念道:“丙丁真火焚尽阴邪——燃!” 下一刻只见其指尖“腾”地燃起赤红火苗他顺势往前一推火焰如长鞭般抽向最前排的梁根生。
那鬼魅发出凄厉尖啸身上的粗布衣衫瞬间化为灰烬青白的“肉身”在火焰中扭曲成一团却没彻底消散只是踉跄后退了数步。
“江真!用燃火诀!” 秦痒边打边喊“这些东西借了肉身遮掩烧透了才能伤其根本!” 江真闻言却皱紧眉头。
他哪会什么燃火诀? 可还不等他问些什么一个张牙舞爪的村民已然向着他扑了过来。
情急之下他猛地沉腰独臂攥拳破风拳的劲气在掌心凝聚对着旁边一个“村民”的胸口狠狠砸去。
“嘭”的一声闷响那“肉身”像被砸烂的陶罐般炸开腐臭的粘液溅了江真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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