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强拧动车钥匙引擎低鸣一声车子稳稳地朝着李卫东给的地址驶去一路往铜锣湾深处穿行。
巷陌渐深街头的喧嚣如同被过滤般渐渐淡去唯有老榕树的枝叶在风里轻晃洒下细碎的“沙沙”声。
转过一道爬满三角梅的石拱门时那栋别墅忽然撞入眼帘——米白色的墙面爬着深绿的常春藤尖顶阁楼翘出几分雅致铁艺大门上缠绕的蔷薇开得热烈推开门的瞬间“咯吱”一声轻响漫开惊得草坪上啄食的几只麻雀扑棱着翅膀飞远。
别墅藏在半坡之上地势比周围民居稍高些站在门口便能俯瞰几分景致。
穿过前院的石板路首先撞见的是近千平尺的草坪草叶被修剪得齐整如毯中央立着座石雕喷水池池底的鹅卵石泛着温润的水光只是此刻没通水倒成了几只流浪猫蜷卧歇脚的好去处。
草坪边缘种着几株玉兰白花瓣落了一地踩上去软乎乎的空气里飘着一缕缕清甜的香缠在鼻尖散不开。
主楼是两层的英式建筑墨绿色的木质百叶窗半开着窗框被阳光晒得微微发烫伸手一碰便有暖意漫上来。
推门而入玄关铺着暗红色实木地板脚踩上去发出沉闷的“咚咚”声墙上挂着幅褪色的油画画里是维多利亚港的旧景隐约能看见当年的船帆与码头。
客厅宽敞得能容下二十人围坐北墙嵌着座老式壁炉砖石缝隙里还留着些灰烬显然前主人常常用它取暖连烟火气都透着几分旧时光的温软。
沿着楼梯上到二楼四间卧室并排分布每间都带着独立卫浴主卧更是阔绰——不仅有步入式衣帽间还连着一方观景阳台。
别墅的地下室被改造成了储藏室与车库空间足够停下两辆车正好合了赵国强的心意。
主卧外的弧形露台上站着便能望见远处商业街的霓虹正点点亮起近处则是后院的小菜园: 几畦青菜还沾着晨露竹架上的葡萄藤蜿蜒伸展藤蔓间藏着些未谢的小花显然曾有人精心照料过连泥土都透着几分生气。
从别墅出来赵国强驱车折返商业街。
他要找的商铺就在铜锣湾电车总站旁夹在“先施百货”和一家老牌茶楼中间门面宽约五丈进深三丈算下来足有六百平尺。
此刻卷闸门半拉着里面堆着些蒙尘的旧木箱墙面上还留着前租客刷的广告——“洋布绸缎平价发售”字迹已斑驳得有些模糊却透着几分老香港的烟火气。
他推开门斜射的阳光里浮着漫天灰尘在光线下簌簌飞舞。
商铺是两层结构一楼层高足有丈余地面铺着青石板墙角的木柱被岁月磨得油亮指尖一碰便能摸到经年的包浆; 顺着窄窄的木楼梯上二楼阁楼式的空间稍显低矮却带着个小天窗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地板上画出一方亮堂堂的光斑。
站在二楼窗口往下望正好能看见电车“叮叮”驶过车身上的广告、街上攒动的人头都清晰可辨茶楼里飘出的茶香混着街边小贩的叫卖声热热闹闹地涌进来满是鲜活的生活气。
锁好商铺大门赵国强重新回到别墅。
换做旁人清理这么大的房子定然要请人帮忙可他心里清楚自己动手反而更快、更干净。
关上别墅大门他抬手打开空间入口——下一秒地上的灰尘、角落的垃圾连房梁上的蜘蛛网与蜘蛛都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纷纷往空间入口里钻。
入口的吸力细腻又强劲无数垃圾犹如遭遇黑洞吞噬般自动朝着入口聚拢不管是地面、墙壁还是房梁顶上的污垢通通逃不掉; 就连缝隙里藏着的蚂蚁、蟑螂也被一并吸了出来进入空间后瞬间被碾成粉末消散得无影无踪。
赵国强特意控制着空间出口的吸力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他怕力量太大会连家具、房顶上的吊灯都吸进去反倒坏了事。
他握着空间入口从一楼走到二楼每个房间都细细扫过一遍。
待所有垃圾都被吸净他先将空间里的垃圾处理干净又从空间里引出一股细细的泉水手中仿佛握着一根无形的水管对着房间四处冲洗。
墙壁、房顶、地面随着泉水流过污垢快速褪去很快便变得干干净净。
一层楼冲洗完他再次打开空间入口将低洼处的积水连同残留的垃圾重新吸走; 二楼清理完毕又回到一楼再用水冲一遍最后把多余的水分收回空间里。
前后不过半个小时两层楼的别墅便被清理得一尘不染。
清洗过后别墅里的空气都仿佛清新了几分。
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斜切进来照在洁净的地板上映出清晰的木纹连墙角那些积了多年的霉斑都被泉水冲得不见踪影。
赵国强站在客厅中央扫了眼墙上的挂钟——从开始清理到现在刚好二十八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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