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而出陈墨踏进古道深处。
林木遮天日光碎成斑驳点点洒在肩头他脚步未停右手按在胸口地图的轮廓隔着衣料传来温热。
金线仍在延伸胎记如被微火轻灼持续指引方向。
蚱蜢藏于袖中腹部弯月纹不时震颤与玉佩裂痕中的流动金纹遥相呼应。
山路渐陡地势扭曲。
灵气稀薄得近乎断绝寻常武者至此早已步履维艰。
但他灵宫已成神识如网铺开捕捉着大地脉动的细微变化。
每一步落下皆暗合体内本源共鸣的节奏——那是心音残留的痕迹是素衣女子行走虚空时留下的步法残韵。
他不再依赖双眼辨路而是闭目前行任胎记热度牵引脚尖转向。
三处幻阵接连浮现。
第一阵起于足下砂石化作血河奔涌耳边响起哀嚎。
他不动声色左手掐住腕脉以“酿酒三息法”稳住神魂右脚轻点地面一缕本源之力渗入土层。
幻象瞬间凝滞继而崩解。
第二阵自头顶压下乌云翻滚雷光劈落。
他仰头眉心微跳胎记骤然发烫。
记忆碎片一闪而过:女子抬指星辰坠势截断。
他仿其意非攻非守仅以意志划出一道无形之线。
雷云顿止如遇天堑缓缓退散。
第三阵无声无息四周景物开始倒转天地颠倒方向错乱。
他停下盘膝坐地将玉佩贴于丹田引动共鸣。
暖流逆冲经络识海深处那扇刻有图腾的石门虚影轻轻一震门缝金光外溢照彻神识。
外界扭曲景象如镜面破裂片片剥落。
再睁眼孤峰已在眼前。
山体漆黑形如利剑刺破云层。
峰顶雾气缭绕一座楼阁若隐若现飞檐翘角古意森然。
门前无碑无匾唯悬一面铜镜镜面幽深映出人影却不见面容。
陈墨走近抬脚欲登石阶。
铜镜涟漪荡开。
一股无形之力自镜中涌出将他弹退三步。
足跟落地时青岩龟裂他稳住身形未再冒进。
目光扫过镜面忽觉玉佩震动加剧胎记热感转为刺痛。
他想起地图自行演化之异意识到此地与本源同频共振。
取玉佩贴于胸前左臂胎记主动呼应金光自衣袖边缘透出。
他深吸一口气将一缕本源之力注入脚下石阶低声说道:“寻路而来只为救人。
” 话音落铜镜裂开一道细缝。
缝隙由下而上缓缓延展如同睁开一只沉睡之眼。
紧接着整座楼阁前的地表无声裂开一条石径自雾中浮现直通大门。
门扉未启却已有风从中吹出带着星尘气息。
陈墨迈步而入。
阁内空旷穹顶绘有星轨图沙盘横亘中央其上星辰流转似活物运行。
一位老者静坐沙盘之后灰袍素冠指节修长正用一根玉杖拨动星砂。
他抬头望来双目深邃如渊仿佛能窥尽命格因果。
陈墨抱拳行礼:“晚辈陈墨循线索至此望寻救人之法。
” 老者指尖微颤玉杖停在半空。
片刻后缓缓放下声音平淡却不容置疑:“你身上……有不该存在的气息。
” 陈墨不动只问:“何意?” “本源之心沉寂万年。
”老者凝视他眉心目光如刀“它不会无缘无波动。
而你竟能激活遗图引动天机盘自演路径——这不是巧合。
你可知为何地图会自行补全?为何唯有你能看见‘天机’二字?” 陈墨沉默。
这些疑问早已盘踞心头。
玉佩觉醒、心音浮现、胎记异变、地图演化……一切皆指向某个他尚未触及的真相。
但他无法回答只能等待对方继续说下去。
老者却收回目光轻叹一声:“此事牵连太广涉及上古封印、命格更迭、天地棋局。
贸然言之恐招祸端。
你且留下待我再观天象定夺是否可言。
” 话毕拍了三下手掌。
一名侍童从侧殿走出低首引路。
陈墨未多言随其而去。
途经回廊瞥见墙上悬挂数幅星图其中一幅边缘焦黑似曾遭火焚图案残缺处恰好与地图上的孤峰位置重合。
他眼角微动未停留。
偏殿简朴仅有木床、蒲团、矮桌。
侍童离去后他坐下取出玉佩置于掌心。
裂痕中金纹仍在流动速度比先前更快。
胎记热度未退隐隐与阁内某处产生共鸣。
他闭目调息试图唤出心音。
识海寂静素衣女子未曾现身。
但这并非首次失联他知道有些答案必须靠自己逼近。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脚步声。
不是侍童的轻缓步伐而是沉稳有力一步一顿似踏在人心之上。
门被推开天机阁阁主亲自前来。
他站在门口目光落在陈墨左臂。
粗布衣袖滑落半寸露出胎记一角金光隐现。
“你可知道”阁主忽然开口“百年前也曾有一人踏足此地。
同样年轻同样身负异象。
他说的话和你一样——‘寻路而来只为救人’。
” 陈墨睁眼。
“后来呢?”他问。
“后来……”阁主眼神复杂“他在第七夜消失只留下半枚破碎玉符上面刻着一个‘昭’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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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本源共鸣我以武道撼九天第95章 天机初现阁主道破本源来源 http://www.jingaoyang.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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