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见不能红着眼是否还能红着脸』 车在公寓楼下停稳那些翻涌的回忆渐渐平息。
凌寒抱着丁浅下了车低头看向怀里的人。
她靠在他胸前睡得正沉微微张着嘴。
小白眼狼。
他低声笑骂用大衣将她裹紧快步走向楼道。
单元门虚掩着锁扣早已失灵。
楼道里光线昏暗有几盏感应灯坏了。
他抱着她在明明灭灭的光线中稳步上楼径直走向三单元502室。
这个门牌号他在陈默给的资料里见过一次当时就记了下来。
走廊的感应灯随着脚步声亮起映出她家门口一个小小的快递箱。
凌寒瞥了一眼单膝微屈将她往上托了托。
从她包里摸出钥匙。
咔嗒。
钥匙转动时凌寒的眉头无意识地皱紧。
这种老式防盗门根本形同虚设。
白炽灯“啪”地骤亮怀中的人因这突如其来的光线不安地动了动将脸更深地埋进他胸膛。
而丁浅的全部生活也在这刺目的光线下毫无保留地、甚至有些残酷地展现在凌寒眼前。
二十平米的一居室狭小得一览无余。
一张床垫直接铺在客厅的地板上床垫旁只有一个孤零零的床头柜。
靠窗的位置书桌堆着几本书烟灰缸里横七竖八地插着十几个烟头。
椅子旁边放着一个不起眼的纸箱。
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你就……住在这样的地方?” 他站在狭小的玄关处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闷得发疼。
“睡觉……”怀里的人发出醉意朦胧的嘟囔像是在抗议这光线的打扰。
凌寒深吸一口气压下喉间的哽涩抱着她小心地绕过地上散落的几本书走到床垫边。
凌寒将她轻轻放在床垫上。
他单膝跪地想替她脱掉鞋子。
然而就在他握住她纤细的脚踝时动作猛地僵住。
一道新鲜的、狰狞的试剂灼痕赫然盘踞在她白皙的脚踝上方! 那红痕边缘还泛着不正常的红肿恰好严丝合缝地覆盖在那个旧疤上! 轰—— 一股夹杂着怒意和心疼的火瞬间烧穿了他的理智! 她竟然用这种近乎自毁的方式覆盖掉关于他的一切痕迹?! 还是说这些年她一直这样不要命地折腾自己? 他极力克制着指尖的颤抖脱下了她的鞋子拉过被子仔细为她盖好。
他凝视着她醉梦中依旧不安的睡颜。
这个总张牙舞爪的姑娘此刻在灯光下脆弱得让他心头发涩。
最终他站起身来打量起这个不大的居室。
纸箱里的烟盒堆成了小山第二条烟已经拆封。
他抬手推开里间虚掩的房门卧室的冷清扑面而来。
房间不大却很空荡只有一组衣柜和书柜相对而立。
书架上那些专业书籍整齐得摆放着《分子生物学》《神经药理》...... 每一本都带着频繁翻阅的痕迹却找不到半本闲书。
他走向衣柜猛地拉开了柜门。
里面的衣物少得可怜挂着的寥寥几件叠放的也屈指可数。
那天她穿着回来的那件米色针织衫和牛仔裤已经不见了踪影。
就像他们之间那些温存的记忆被当作垃圾一样彻底清理干净。
他“砰”地一声关上柜门转身走出房间近乎粗暴地推开了洗手间的门。
冷白的灯光下洗手台上只有简单的洗漱用品。
厨房里没有一丝油烟的痕迹。
整个空间只有冰箱运作时发出的轻微嗡鸣。
洗碗槽旁那个孤零零的玻璃杯倒扣在沥水架上。
冰箱保温室只有几罐啤酒和半瓶威士忌。
冷冻室里结着厚厚的霜空空荡荡。
当他重新走回客厅时胸口突然闷得发疼。
整个屋子没有照片没有绿植没有多余的衣物。
只有烟、酒、工作。
没有生活。
他走回床边看着她: 小骗子这就是你说的现在的生活刚刚好? 哪里刚刚好? 她分明是把自己埋在了废墟里。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当年亲手推开她的自己。
这个在商界叱咤风云的男人此刻单膝跪在床垫上彻底崩溃。
他俯身将额头抵在她枕边挺拔的肩膀微微地颤抖着。
丁浅陷在昏沉的梦境里隐约听见压抑的抽泣。
她下意识地抬手软软环住他的后颈用带着睡意的沙哑嗓音轻轻哄道: 少爷别怕! 我会保护你的。
他抬手擦干了眼泪握住她的手腕放回被中: 嗯我不怕。
睡吧。
乖...她含糊应着睫毛轻颤两下又沉入黑甜梦乡。
凌寒守在床边目光不经意掠过床头柜。
鬼使神差地他伸手打开柜门。
满满一柜子的药瓶猝然撞进视线! 抗抑郁药、双相情感障碍的镇定剂、止痛片、安眠药......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文地址凌总你的小祖宗回不来了第24章 这就是你说的刚刚好来源 http://www.jingaoyang.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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