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间的瘴气依旧带着甜腻的腐朽气息但李长生已经逐渐适应。
他运转着初步掌握的“龟息功”呼吸变得绵长而细微尽可能过滤着空气中那些对身体无益的成分。
他沿着一条几乎被植被完全覆盖的溪流向上游跋涉了数日终于在一处相对干燥、背风的山壁前停下了脚步。
这处山壁并非完全垂直有一个向内凹陷的浅坑上方有突出的岩石可以遮挡部分风雨。
更重要的是旁边就有一条从更高处山涧流淌下来的清冽溪水水质比他之前遇到的任何水源都要干净。
“就是这里了。
”李长生放下沉重的行囊长长吁了口气。
连续多日在危机四伏的密林中穿行即便是以他如今微弱的内力修为也感到身心俱疲。
他需要一个安全的据点一个可以称之为“家”的地方来安放他这漂泊的灵魂和身体。
接下来的日子是近乎原始和枯燥的劳作。
他没有神兵利器只有一柄普通的猎刀一把在离开大理城时购买的结实柴斧以及坚韧的耐心。
“铿…铿…”单调的敲击声每日在寂静的山林中响起。
李长生先用柴斧砍伐周围一种质地坚硬的铁木将一端削尖制成简陋的石凿和木槌。
然后他就对着那处浅坑的内壁一点一点地开凿。
汗水浸透了他那身早已破烂不堪的杂役衣衫手臂因持续发力而酸胀颤抖虎口被反震力崩裂渗出血丝又在内力的微弱滋养下缓缓愈合。
夜晚他就在浅坑外生起一小堆篝火背靠着冰冷的石壁运转“龟息功”恢复精力同时警惕地听着周围任何不寻常的动静。
毒虫猛兽的袭扰是家常便饭但都被他凭借日益敏锐的感知和那点粗浅功夫惊走或解决。
这个过程持续了数月。
从初夏到深秋林间的叶子由翠绿转为斑斓再纷纷落下。
当第一场冬日的寒风吹进滇西山林时李长生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工具。
一个深约两丈宽约一丈有余的简陋山洞呈现在眼前。
洞壁粗糙布满凿痕地面也仅是粗略平整过。
但在李长生眼中这却是一项了不起的工程。
“总算…有个能遮风挡雨的地方了。
”他抹了把脸上的石粉和汗水嘴角露出一丝难得的、带着疲惫的满足笑意。
他并没有停下。
休息一日后他开始着手布置这个新家。
他砍来大量韧性极佳的藤蔓编织成一张粗糙但结实的吊床悬挂在洞内离地半尺的地方以隔绝地面的湿气。
又用收集来的干燥苔藓和柔软树叶铺成了一个简陋的地铺。
洞口是防御的重中之重。
他并未打算完全封死那样反而引人怀疑。
他精心挑选了一些带着绿叶的藤蔓将它们巧妙地牵引、固定在洞口上方和两侧形成一道天然的垂帘既能有效遮蔽内部又不显得突兀。
从外面看这里就像是一处被藤蔓自然覆盖的山体褶皱。
接着他在洞口周围十丈左右的范围内设置了几处简单的预警机关。
用细藤连接着几串风干的果壳或 hollow 的竹节一旦有大型生物绊到就会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更远处的小径入口他撒上了一些特制的、带有微弱刺激性气味的药草粉末是他在采集时发现的能有效驱赶大部分蛇虫也能让他通过气味判断是否有“访客”闯入。
做完这一切他的生活终于步入了一种原始而规律的节奏。
清晨在鸟鸣声中醒来先面朝东方修炼半个时辰的“龟息功”和系统奖励的内力。
这门得自石室的呼吸法在平复心绪方面效果卓着总能让他迅速进入修炼所需的空明状态。
系统每日微弱的修为增长提示是他在这蛮荒之地坚持下去的重要动力。
随后他拿起自制的简陋弓箭和猎刀进入山林。
他的狩猎目标主要是小型动物如山鸡、野兔偶尔运气好能设陷阱捕获一只麂子。
更大的猛兽如野猪甚至隐约听闻的虎啸他都谨慎地选择避开。
采集更是每日必备辨认可食用的菌类、野果、块茎补充维生素和纤维。
午后他通常会处理猎物和采集物鞣制兽皮以备御寒修补工具或者继续小小地打磨、改善他的山洞。
他还用掏空的巨大树干和宽大的树叶搭建了一个简易的遮雨棚延伸在洞口外侧下面垒了个简单的土灶用于生火做饭避免烟雾直接灌入洞内。
夜晚是雷打不动的修炼时间。
篝火在洞外噼啪作响映照着洞内他沉静的面容。
内力在经脉中缓缓流转“龟息功”让他的气息几乎与山林的呼吸同步。
系统面板上那缓慢但坚定增长的数字是他对抗这片原始森林最大的底气。
然而身体的劳累可以适应环境的危险可以规避但有一种东西却如同无形的瘴气悄无声息地侵蚀而来。
那是孤独。
日复一日周而复始。
除了自己的呼吸声、脚步声、敲击声便是风声、雨声、兽吼虫鸣。
没有人交谈没有人分享喜悦与恐惧甚至没有一个可以称之为“同类”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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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武侠躺平就变强见证整个江湖第42章 新家的奠基来源 http://www.jingaoyang.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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