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值班室的白炽灯忽明忽暗灯管镇流器发出滋滋的杂音像有无数只虫豸在墙壁里爬行。
苏然将赵小勇那半块银铃碎片放在积着茶渍的桌上时金属表面突然泛起一层银灰色的雾星图纹路在雾气里逐渐显形 —— 北斗七星的排列与他贴身戴了二十多年的长命锁内侧刻痕分毫不差。
“嗡 ——” 指尖刚触到碎片边缘长命锁就在衬衫里剧烈震颤三短两长的频率撞得肋骨发麻。
苏然猛地扯开衣领锁身的星图正与银铃碎片共振投射在墙上的光斑忽明忽暗与林悦相机里那段录音的声波图谱、暗河岩壁渗出的水流节奏形成诡异的三重呼应。
叶澜的军刀突然挑起桌角的玻璃杯杯壁上的水汽正顺着某种规律凝结眨眼间聚成个眼睛符号。
瞳孔中央的 “7” 字被水汽填得满满当当与供销社那只铁皮罐底的编号完全重合。
“你看这个。
” 她的指尖压住苏然的手腕他手背上那块银灰色斑块正烫得惊人温度顺着血管爬向心脏与长命锁的热度渐渐拧成一股。
“这不是普通的共鸣。
” 叶澜的声音压得很低军刀在玻璃杯上轻轻一敲清脆的响声里她后颈的眼睛形胎记突然发烫“你爷爷的锁和守潭人的铃铛本是一套。
就像…… 钥匙和锁芯。
” 苏然的左眼突然被白光刺得生疼。
1946 年的云雾镇在视野里铺展开来:镇口老槐树下他的祖父苏建国正用柴刀劈碎一只完整的银铃星图纹路在刀刃下闪着冷光。
七块碎片散落在粗布上祖父捡起刻着 “苏” 字的那块嵌进长命锁剩下的六块被七个穿粗布衫的男人领走每个人后颈都有淡红色的印记 —— 与周明、老张后颈的胎记如出一辙。
树影里站着个穿中山装的年轻男人手里的日军军用水壶在月光下晃出 “731” 的标记。
那人盯着祖父的动作嘴角勾起的弧度与王领导现在的笑容几乎重叠。
水壶表面的反光里银铃碎片的星图正在缓缓转动最后定格的位置恰好是如今镇史馆钟楼的方向。
“王道明……” 苏然的喉结滚了滚左眼的画面突然碎裂。
桌上的长命锁与银铃碎片不知何时撞在一起刺耳的嗡鸣声像钢锯在磨骨头。
玻璃杯 “哐当” 炸裂碎片在地面拼出完整的星图七个顶点的光斑射向不同方向:最亮的那束穿透窗户直指黑龙潭的方向与暗河岩壁上 “以眼还眼” 的刻字位置严丝合缝。
“这些光斑……” 叶澜蹲下身指尖悬在一块玻璃碎片上方。
碎片折射的光里七个模糊的人影正缓缓走动最前面的举着银铃后颈的淡红色印记在光里泛着血光“是守潭人的意识投影。
他们在给我们指路。
” 苏然抓起一块锋利的玻璃碎片边缘的反光里他手背上的银灰色斑块正在消退露出下面淡红色的星图烙印 —— 与光斑里人影后颈的印记形状相同。
“他们不是在指路。
” 他突然按住叶澜的肩膀“他们在确认我的身份。
” 叶澜突然将玻璃碎片对准墙壁。
折射的光斑里一行银灰色的字正慢慢显形:“银铃碎长命锁七子血启天目”。
字迹的笔画里嵌着细小的血丝与赵守义墓壁上那些刻痕的质感完全一致仿佛是用指尖蘸着血写上去的。
“天目……” 叶澜的军刀在地上划出 “目” 字“是破解祭祀的关键。
赵守义日记里提过‘天目开则母体现’。
” 长命锁突然腾空而起银铃碎片紧随其后两者在空中旋成完整的星图。
光束投射在墙上的光斑里七个守潭人影同时举起手指尖齐齐指向镇史馆的方向。
那里的钟楼正在夜色里转动齿轮咬合的咔嗒声顺着风飘过来频率竟与银铃的共振分毫不差。
“钟楼里有东西。
” 苏然的左眼又开始发烫这次的画面更清晰:钟楼顶层的齿轮组上刻着与星图对应的凹槽七个位置空了六个最后一个凹槽的形状恰好能放下他的长命锁。
值班室的电话突然尖叫起来铃声的频率像把钝刀硬生生切断了银铃的共振。
苏然抓起听筒的瞬间周明沙哑的笑声从里面涌出来混着铁链拖动的哗啦声 —— 与他们在地窖通风口外听到的动静一模一样。
“碎片齐了该去钟楼了……” 周明的声音突然压低像贴在耳边低语“第七个容器在等你呢苏然。
” 电话 “咔嗒” 挂断听筒里只剩忙音。
叶澜正将玻璃碎片拼回圆形中心的光斑里长白山的轮廓在雪雾中渐渐清晰。
七个红点在雪地里闪烁最后一个红点旁穿红棉袄的小姑娘正挥着小手锁骨处的山茶花胎记在光里亮得刺眼像朵正在流血的花。
“她在召唤我们。
” 叶澜的指尖轻轻碰了碰光斑里的小姑娘“第七个容器已经醒了。
” 苏然的长命锁 “啪” 地砸在地上。
锁扣弹开的瞬间夹层里掉出半张泛黄的照片:1946 年的镇史馆前祖父苏建国举着完整的银铃铃铛的星图纹路里嵌着七块血痂“苏” 字位置的血迹已经发黑边缘的形状与他手背上那块斑块完全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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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血痕密码第34章 银铃共鸣来源 http://www.jingaoyang.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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