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舍的房屋内只有桌上点着一盏昏暗的油灯豆大的火苗跳跃将三人凝重的脸色映照的晦暗不明阴晴不定。
李宪来到门前探头四下看了一圈再三确定房间周围没有可疑的动静后反手将门闩插好又仔细地检查了一下窗户是否关严。
楚潇潇则走到后窗看了眼屋后那片漆黑的草坪上亦没有可疑行踪回身坐在桌前。
“小七是洛阳出什么事了吗?”李宪刚坐下便直接开口问道自己让小七返回洛阳等候消息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回来了一定有什么紧急情况。
小七这才扯下蒙在头上的头巾湿漉漉的发梢紧贴着他的面颊满眼尽是疲惫之态。
他顾不得行礼也顾不上喝口水直接从怀中掏出一封盖着特殊火气封印的密信信上没有任何署名双手呈给李宪气息仍有些不稳: “王爷楚大人这是太子殿下命属下星夜兼程务必亲手交到二位手中的密函殿下再三叮嘱:‘此事关乎重大一定要面呈楚潇潇大人绝不能让第三只眼睛看到’。
” 李宪接过密信指尖甚至都能感受到外封上的温热显然这封信被小七贴身收藏一路几乎没有耽搁疾驰而来。
他深吸一口气与楚潇潇对视一眼都在双方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沉重之色。
太子动用如此隐秘的渠道传递消息而且给小七下了死命令内容绝对非同小可。
他小心翼翼地拆开火漆将里面的信纸展开侧身递在楚潇潇面前借着摇曳的烛火一同看向信上的内容。
从字迹来看确为太子手书但相较平日却极为潦草显然在书写时心绪不平静。
前面的部分只是十分简单询问了凉州情况的进展并对他们之前的奏报表示了关切。
但紧接着太子笔锋一转带来了一个令人心惊的消息: 【…孤于梁王府安插之人通过特殊渠道冒奇险截获一封自凉州送抵梁王的密信一封誊抄于此此信非同小可汝等观之便知凉州之水深不可测敌手之狡黠远超预料…】 李宪直接将密信翻到最后上面的落款清晰无比这封密信的书写者赫然便是他们即将要去面对的——左威卫大将军郭荣! 看到“郭荣”二字李宪的瞳孔骤然收缩楚潇潇搭在桌子边沿上的手指也渐渐收紧。
果然是他。
这条藏匿于凉州这汪浑水之下的大鱼终于耐不住性子要浮出水面了吗? 然而当他们的目光急切地扫向太子抄录的关于郭荣密信内容时想象中关于军械走私与突厥勾结边防布防方面的阴谋并未出现。
更没有只言片语涉及“血衣堂”或突厥密文。
而整封信的内容更像是一记闷棍敲得两人一时有些发懵随即心头翻涌起来的却是更深的寒意和荒谬。
郭荣这封耗费心机绕过正常渠道直通梁王的密信通篇竟只在说一件事。
言辞恳切地请求梁王动用在神都的一切力量秘密调查大理寺骨鉴司主事楚潇潇的背景。
李宪的眉头越皱越紧借着昏暗的烛火他几乎是逐字逐句念出了太子抄录的关于郭荣密信中的核心诘问。
【荣启梁王殿下:神都楚潇潇此前声名不显于一年前忽现神都以仵作之身得授大理寺职司掌骨鉴之事其行其能颇多诡奇之处…】 这开篇的第一句便让楚潇潇眼神微凝。
这个郭荣对她的关注竟然从一年前自己刚到洛阳便开始了这一点倒让她始料未及。
郭荣权掌西北只身安坐于凉州却能对神都发生的一切事情了如指掌实在是不简单啊。
李宪脸色也愈发的沉了几分郭荣此言无异于直接点明了他在神都有同党。
而且关于各部各衙门进出官吏人员甚至是升迁贬谪调动都清清楚楚若说其中没有梁王或其他朝臣的功劳打死他也不相信。
他强行压制着心头燃起的业火阴沉着脸继续读了下去: 【…末将斗胆恳请王爷暗中详查其根底…其一年前突兀现身洛阳入大理寺掌骨鉴事现又为其单独成立骨鉴司虽品秩不高然也属本朝一大奇闻…】 【其既无功又无作为竟以女子身份出任刑名勘验使这等钦差之事背后究竟有何推手?又是何人引荐?】 “混账东西…这个匹夫…”李宪看到这里低吼一声一拳锤在桌面上震得桌上油灯火苗剧烈摇晃光影亦摇曳不止险些熄灭。
“女子怎么了?女子就不能担任官职了吗?皇帝不是女人?她身边的女官不是女人?” 李宪越说越气胸膛剧烈起伏转头看向楚潇潇眼中满是为她鸣不平的愤慨。
“王爷稍安勿躁我们接着看下去…”楚潇潇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也看不出丝毫听闻郭荣对其质疑后的激动心情。
见楚潇潇十分平静李宪也不好发作只得耐着性子继续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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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符针问骨第五十二章 一封密信来源 http://www.jingaoyang.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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