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白山的夜寒冷得像一块未经雕琢的顽石将万物都封住在深沉的寂静里。
但在鄂伦春部落残存的圣地一处位于山腹深处的洞穴中却跳动着温暖而古老的光。
一盆熊熊燃烧的篝火将温暖和摇曳的光影洒在粗糙的岩壁上。
火光勾勒出三个人的轮廓:盘膝而坐的老萨满干枯的面容在火光下如同风干的树皮眼神却比星辰更深邃;还有在对面同样盘膝而坐的陈光与苏琳溪。
距离那场惨烈的战斗已经过去三天。
三天里部落的幸存者们在索歌的带领下开始清理废墟收殓族人的遗骸用最悲壮的仪式送别亡灵。
而陈光和苏琳溪则在老萨满的引导下进行着恢复与调养。
陈光的阳瞳之力在那次强行唤醒后陷入了一种奇特的“过热”状态。
纳米机器人的反应降到了冰点量子核心的算力也变得迟滞仿佛一台耗尽了所有能源的超级计算机正在漫长的冷却过程中。
他能感觉到它们的存在却无法再像从前那样自如地调动。
苏琳溪的状态则更为复杂。
她觉醒的阴瞳之力如同开闸的洪水拥有了震慑人心的力量却也带来了“黑雪”的精神污染。
每当她尝试深入感知自己的力量时那些冰冷的黑雪带着绝望与死寂便会在她的精神世界中弥漫让她不寒而栗。
“在我们部族的传说里山与河天与地都有自己的灵魂。
”老萨满的声音像是从古老的岁月里传来带着回响在洞穴中弥漫开来“而‘神眼’是我们祖先对这种灵魂最直观的称呼。
” 她枯瘦的手指向身后的岩壁。
那是一面相对平整的巨大石壁上面刻满了远古的壁画。
在火光的映照下那些用矿物颜料绘制的古朴线条仿佛活了过来贴着冰冷的岩面无声地呼吸。
“看这里。
” 陈光和苏琳溪顺着她的指引望去。
壁画的开端是一个头戴太阳图腾冠冕的男人。
他的线条简洁而充满力量双目被夸张地描绘成两个同心圆仿佛两轮微缩的太阳。
他站在山巅双手拿着一把由光芒构成的长矛和巨斧脚下是俯首称臣的万千走兽。
“这是第一位‘太阳之眼’的王”老萨满轻声叙述语调与其说是讲解不如说是在吟唱一首失传的史诗“他能号令万物让岩石为他开路让金属为他铸成兵器。
他带领族人走出了蛮荒建立了最初的王国。
” 紧接着画面流转。
在一条蜿蜒的大河边太阳之王遇到了一位女子。
女子长发及腰眉心有一个弯月的标记她的双眼则被画成两轮温柔的弦月。
她赤足站在水中身边是围绕着她嬉戏的鱼群和麋鹿。
“月亮之女。
”苏琳溪下意识地低语。
老萨满点了点头眼中流露出一丝赞许:“是的。
她能倾听万物的低语能安抚最狂暴的灵魂。
传说中她的歌声能让冰封的河川再次流淌。
” 接下来的壁画描绘了一段黄金岁月。
太阳之王与月亮之女并肩而立他们的双瞳——太阳与月亮——在壁画的顶端交相辉映。
在他们的守护下部族繁衍生息建立起宏伟的聚落狩猎丰收百病不侵。
壁画上他们的族人脸上都带着喜悦而安详的笑容。
双瞳的力量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无形的守护之圈庇护着山与河之间的子民。
陈光看得入了神。
这不仅仅是神话这分明就是阳瞳与阴瞳能力的艺术化再现。
号令万物不正是阳瞳操控纳米机器人的宏观表现吗?而倾听万物安抚灵魂则是阴瞳精神干涉能力的极致体现。
这些壁画就是一部关于“神眼”最原始的教科书。
他拿出随身携带的素描本和炭笔开始迅速地临摹记录。
这些壁画虽然艺术风格粗犷但其中蕴含的信息量太庞大了或许能为他们理解自身的力量提供一把来自远古的钥匙。
苏琳溪则拿出一部小巧的数码相机仔细地将每一幅画面都拍摄下来。
科技与古老在这一刻奇妙地融合。
火光跳动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与壁画上古老的人影交织在一起。
洞穴里只有炭笔在纸上摩擦的沙沙声和老萨满悠远绵长的歌谣。
那歌声仿佛一条时间的河流载着他们逆流而上去窥探那被尘封了千年的秘密。
然而当壁画的故事进展到中段时那种和谐与安详的气氛却悄然发生了变化。
画面上开始出现一些细微的、不祥的裂痕。
老萨满的歌声不知何时变得压抑而低沉。
那歌谣不再是黄金时代的赞美诗而转为一曲悲怆的挽歌。
陈光的笔尖一顿苏琳溪持着相机的手也停在了半空。
他们都感觉到了气氛的凝重。
“盛极而衰是万物的定律。
即便是神眼也无法逃脱。
”老萨满的声音幽幽响起火光在她浑浊的眼眸中跳动映出两点悲悯的微光。
她指向壁画的中央。
那里的画面相比之前的和谐安宁显得混乱而破碎。
原本繁荣的部落被火焰吞噬原本欢笑的族人四散奔逃脸上布满了惊恐。
天空不再是温暖的金色与银色交织而被一种深沉的、令人绝望的黑暗所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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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深山寻药我竟吞下千年龙涎第104章 洞火映古史来源 http://www.jingaoyang.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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