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继续如溪流般平静而深情地流淌。
林夏和雨妈都心照不宣地避开关于时间、关于永恒的话题只是更加珍惜眼前触手可及的温暖。
林夏的画展《雨痕》大获成功评论家称赞她的画作里有“穿越时空的湿润与深情”。
开展那天雨妈悄悄去了站在人群之外看着被簇拥着的、笑容灿烂的林夏看着她脑后那束随着她激动手势而微微晃动的高马尾眼中是化不开的温柔与骄傲。
只有她知道那些画里的灵魂是她们累积了无数世的爱与记忆的碎片。
她们一起去了更多地方。
在林夏的坚持下雨妈第一次坐了高铁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风景她只是轻轻握着林夏的手眼神里有细微的惊叹但更多的是一种“果然如此”的淡然。
她们在海边看日落雨妈赤脚走在沙滩上海浪温柔地漫过她的脚踝她告诉林夏每一滴海水都曾是一场雨最终都会回归天空再次落下。
“就像相遇和分别也是一个循环对吗?”林夏看着被夕阳染成金红色的海面轻声问。
雨妈没有回答只是更紧地握住了她的手。
岁月终究是在林夏身上留下了痕迹。
她的眼角渐渐有了细纹但那束高马尾依旧精神地扎着眼神里的光芒从未褪去。
而雨妈时光仿佛在她身上彻底静止了。
她们一起走在街上开始偶尔会被误认为是母女。
每当这时雨妈的眼神会黯淡一瞬随即被更深的温柔覆盖。
林夏四十岁生日那天雨妈送给她一条项链吊坠是两个交织的银环环中镶嵌着一颗极小的、雨滴形状的蓝色宝石像她油纸伞上那颗的微缩版。
“这是‘溯’的钥匙。
”雨妈为她戴上冰凉的银饰贴着她的皮肤“也是我的承诺。
无论你在哪里戴着它我都能找到你。
” 林夏摸着那枚温润的吊坠心中涌起一股酸楚的甜蜜。
她知道这不仅仅是一件生日礼物。
离别的预感像远方的雷声隐隐传来。
林夏的身体开始出现一些小毛病不再像年轻时那样精力充沛。
她开始更频繁地待在花店里有时只是看着雨妈打理花草一看就是一下午仿佛要将这幅画面刻进灵魂里。
一个秋雨绵绵的下午林夏感到格外疲倦。
她靠在窗边的软榻上身上盖着雨妈常盖的那条薄毯听着雨打屋檐的声音看着雨妈在桌前用毛笔细细地抄写一首古老的词。
“雨妈”她忽然轻声呼唤声音有些虚弱“给我讲讲最久远的那一次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好吗?” 雨妈的手一顿墨点在宣纸上晕开一小团。
她放下笔走到林夏身边坐下握住她已不再年轻光滑的手。
“那是在一个很远古的时代”雨妈的声音低沉而舒缓像在吟唱一首古老的歌谣“你是一个部落里负责采集雨水的巫女头发总是用草绳高高束起。
那一年大旱你向上天祈雨……” 她讲述着一个林夏从未在任何史书上读过的故事细节栩栩如生仿佛就发生在昨日。
林夏闭着眼睛听着嘴角带着安详的微笑。
在那个故事里她看到了莽荒的原野看到了虔诚的舞蹈看到了第一滴雨水落下时那个巫女(也就是她)眼中狂喜的泪水以及远处山巅上一个默默注视着她的、模糊的雨的神影。
“原来……那么早了啊……”林夏喃喃道意识渐渐模糊。
雨妈的声音哽咽了一下她极力维持着平稳:“嗯很早很早。
睡吧林夏。
我就在这里。
” 林夏仿佛睡着了呼吸变得轻缓。
花店里安静得只剩下窗外的雨声和石缸里那永不间断的滴水音。
不知过了多久雨妈缓缓地、极其小心翼翼地将林夏的手贴在自己脸颊泪水终于无声地滑落滴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冰凉一片。
她维持着这个姿势坐了整整一夜。
直到天光微亮雨停了第一缕晨曦透过窗棂温柔地照亮榻上仿佛只是熟睡了的人。
林夏的表情很安详甚至带着一丝笑意仿佛正沉浸在一个关于细雨和重逢的美梦里。
那束标志性的高马尾依旧松散地枕在脑后。
雨妈俯下身将一个最后的、轻柔的吻印在林夏光洁的额头上如同无数个轮回之前如同这一世初吻之时。
“晚安我的高马尾。
”她的低语轻得如同叹息“我们……下次见。
” 她取下了林夏颈间那枚双环吊坠紧紧握在手心那上面还残留着最后的体温。
…… 处理完所有后事按照林夏的意愿一切从简。
雨妈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悲伤她只是变得更加沉默。
花店照常开着只是窗边的茶桌空了很久。
她又变成了那个撑着油纸伞在无尽时光里独自漫步的神明。
只是她的记忆里又多了一世鲜活的色彩多了一个名叫林夏、爱画画、扎着高马尾的女孩的笑声和眼泪。
她开始更频繁地看向天空感受着空气中水汽的细微变化仿佛在等待一场约定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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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光遇以光为引第10章 永恒之约最终章来源 http://www.jingaoyang.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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