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雾在前方分开露出一条向上延伸的石阶。
路的尽头是一片悬浮在虚空中的巨大玉台。
它通体洁白没有半点雕饰却有一种历经万古的沧桑。
玉台之上空间呈现出一种微妙的扭曲仿佛那里自成一界与蓬莱岛既连接又分离。
这里是蓬莱的核心。
就在朱淋清踏上第一级石阶的瞬间玉台之上五道模糊的虚影凭空显现。
它们没有实体只是纯粹的神念凝聚体但每一道都散发着足以颠覆现实的威压。
最左侧的虚影剑意凛冽杀气几乎要凝成实质。
正是之前被朱淋清压制的剑气的主人长老议会的剑念长老——凌虚子。
“不能让她再前进一步!”凌虚子的意志化作金铁交鸣之音在玉台上震荡“此女辱我蓬莱蔑视我等必须就地抹杀!大长老无需再议!” 他身旁一道散发着彻骨寒意的虚影波动了一下。
那是冰念长老玄冥他的意志如同万载玄冰没有情绪只有绝对的理智。
“抹杀?剑七的‘概念之剑’被她徒手捏碎。
你用什么去抹杀?用你的本体去和‘权柄’碰撞吗?” “玄冥你这是在涨他人志气!”凌虚子怒喝“那不过是取巧!是妖术!只要我们五人合力布下‘绝仙阵’任她有天大的本事也只能化为齑粉!” “然后呢?”第三道虚影开口了。
这道虚影显得飘忽不定带着一种诡异的粘稠感正是诡念长老幽泉。
“杀了她‘归墟之钥’会如何?是就此湮灭还是会引爆此地的‘门’?凌虚子你的剑除了杀人还能思考吗?” “幽泉!你!” “我只是觉得一件完整的‘权柄’就这么毁掉未免太过可惜。
”幽泉的意志带着一种令人不适的滑腻“一个能承载‘权柄’的容器同样罕见。
杀了她是下策。
控制她让她为我蓬莱所用才是上策。
想想看一把可以随时开关的‘钥匙’掌握在我们自己手里……” 他的话语充满了诱惑力让凌虚子的杀意都为之一滞。
控制? 这个提议比直接杀了她更具吸引力。
“如何控制?”玄冥的意志再次插了进来依旧冰冷“她的意志强度不亚于我等。
她对‘权柄’的运用超出了我们的理解。
你的‘诡计’在她面前恐怕和三岁孩童的把戏没有区别。
” “总要试试。
”幽泉的意志扭动着“她不是要见人吗?就让她上来。
在这‘镇仙玉台’上我等合力足以压制她的神魂剥离那份‘权柄’的印记。
风险总比让她在外面肆意妄为要小。
” 争论陷入了僵局。
杀还是控两种意志激烈碰撞。
就在这时居于中央那道最为强大、也最为苍老的虚影终于有了动作。
他没有说话只是将自身的存在感缓缓释放。
一瞬间凌虚子的杀意、玄冥的冰冷、幽泉的诡诈全都被这股苍茫的意志抚平。
就像是溪流汇入大海再也翻不起半点波浪。
大长老。
“你们都没有感觉到吗?”大长老的意志悠远而深邃每一个念头都仿佛跨越了漫长的时光“从她踏上蓬莱的那一刻起我就在观察她。
” “她很强强得不像一个‘朝圣者’。
”凌虚子不甘地补充。
“不。
”大长老否定了他“我说的不是她的力量而是她的‘根’。
” “根?”幽泉的意志里透出疑惑。
“她的本源气息那份驾驭‘权柄’的核心……有一种让我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大长老的意志中流露出一丝连他自己都无法确定的困惑“那感觉就像是……遗落在外的骨血重新找到了归乡的路。
” 这句话让整个镇仙玉台陷入了绝对的死寂。
遗落在外的骨血? 这是何等荒谬的言论!蓬莱的血脉何曾遗落在外?更何况是能承载“归墟之钥”的存在! “大长老您是说……”玄冥那万年不变的冰冷意志也出现了一丝裂痕。
“我不知道。
”大长老坦然承认“蓬莱的历史有太多的断层。
我们是看门人但我们也不知道我们看守的这扇‘门’究竟埋葬了多少秘密。
” 他顿了顿意志扫过其余四位长老。
“在没有弄清楚她究竟是谁她和蓬莱和‘门’和那份‘权柄’究竟是什么关系之前任何针对她的敌意行为都是愚蠢的。
” “那您的意思是……谈判?”幽泉试探着问。
“不。
”大长老的意志变得前所未有的凝重“是……验明正身。
” 验明正身! 这四个字比“就地抹杀”和“剥离权柄”加起来还要沉重。
它意味着朱淋清的身份可能触及到了蓬莱最古老的禁忌。
“让她上来。
”大长老的意志化作不容置喙的命令“我等亲自见她。
我要亲眼确认那份熟悉感的源头究竟是什么。
” 凌虚子的杀意彻底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惊疑。
连最擅长算计的幽泉也沉默了。
大长老的话已经将事件的性质从一次“入侵”拔高到了关乎蓬莱根本的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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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狂医第262章 核心来源 http://www.jingaoyang.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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